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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玉琢坊,叶琢看到罗经生正站在一个身穿绛紫色绸缎袍子的年轻男子面前,微低着头,一脸的沮丧。
在他身后的案台上,摆放着一块玉料,这块玉料旁边透明到了无色的地步,只有中间那一块桔中透红,却也同样晶莹剔透,一看就知道玉质极佳。
此时这块玉料已被雕刻成了一个圆形的玉盘,玉盘上面是一个半卧的女子,这女子身后靠着一个硕大的桃子。
只可惜,那桃子朝着脚后的那一面,被一刀刻坏了,使得这桃子仿佛被人咬了一口似的,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那年轻男子大概十八、九岁年纪,虽然穿着华丽,但面色黝黑,皮肤也有些粗糙,捧着茶杯的手也较为粗短,倒像是个惯常做粗活的人。
不过被这么多人围观,他倒是极为镇定,垂着眼眸只管慢慢地喝着茶,似乎没看到站在他面前的罗经生,也没看到满屋子的人。
另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厮,正站在他的右前方,对罗经生说话:“……你们东家到底什么时候来?不是说住的离这里不远吗?不会是听到玉琢坊出了大事,逃跑了吧?”
罗经生轻轻地摇了摇头,抬起头来正要说话,忽然看到叶琢进来,顿时松了一口气,道:“东家家里的姑娘来了。”
然后一脸羞愧地上前一步,对叶琢作了个揖,低下头去:“叶姑娘,我给东家闯大祸了。”
叶琢看了罗经生一眼,也不说话,转过身去对那年轻男子轻轻一福。
开口道:“这位公子有礼了。
我是叶家的姑娘,我祖父一早出了门,大概是去玉街看原料去了。
黎大叔已到玉街寻找,一会儿就会回来。
还请公子稍等。”
“原来是叶姑娘。”
那年轻男子在看到叶琢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惊艳,继然脸上的表情一展。
笑容可掬地站了起来,对叶琢回了一礼,“在下汪承东,见过叶姑娘。”
“汪承东?”
叶琢微一思索,随即便想起这汪承东是谁了。
几天前叶予章到大房来提亲,说适合入赘的那人,不正是叫做汪承东吗?
只是。
当初不是说他比较穷困,所以想要到玉琢坊来做粗活吗?为什么现在穿成这样,还拿着一块价值不菲的玉料到玉琢坊来?他这是不忿叶家没有答应招他做工,特地前来报复?还是被谁派了来找叶家的麻烦?
她抬起头来,不着痕迹地又打量了汪承东一眼。
道:“前一阵我叔祖父来说,想介绍汪公子到玉琢坊来做事。
只是玉琢坊刚开业,生意清淡,又已先请了罗师傅,所以我祖父便没有再请汪公子。
可今天看汪公子这样子,穿着不俗,一出手就是极品玉料,不像是要找活儿干的人呐?为什么我叔祖父会有那样的话?”
一听这汪承东与叶予章相识,而且还跟玉琢坊有这样的一段渊源。
围观的人群里顿时小声议论开了。
原来大家就奇怪,这玉琢坊本就是一个小作坊,又是新开业并没有多少底蕴,罗经生的手艺也不是特别出色,这位汪公子手里既有这样的好玉料,怎么会放着那么多有口皆碑的大作坊不去。
却跑到这里来加工呢?现在经叶琢这么一说,大家就怀疑他是不是心里怀恨,特意来找玉琢坊麻烦的。
汪承东诧异地挑起眉来:“哦?还有这等事情?在下可没托令叔祖父帮着找事做呀?想来是误会了。
在下虽然不才,却也有些家底,还不至于需要托令叔祖父找事做。”
“看来还真是我叔祖父误会了。
在此叶琢替叔祖父向汪公子赔个不是。”
叶琢说着,向汪承东福了一福。
汪承东侧过身子,避开了叶琢这一礼,摆手笑道:“叶姑娘这礼却是不该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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