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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五章 各得其所（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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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留个机会，让你……啊……找回，心理平衡……"

长生陪子释在山上又住了十来天，把头一茬雪莲吃光光，方辞别乌霍大师，带着推行西戎文字的郑重承诺下山。

至于藏在奥云宫中的绝版夏文典籍，大师答应组织弟子抄录副本，呈送集贤阁。

返回途中，特地在枚里故宫盘桓数日。

选个吉祥日子，两人去锦妃坟前祭拜。

路过湖边，停下来看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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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面暖和，又靠近王宫，不许放牧，天鹅们都把巢穴筑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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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子释很想继续靠近的样子，长生警告，"

草丛下都是软泥滩，天鹅能走，你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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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一扯着脖子："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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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指着湖中较远处一块大草甸："

当年师傅就是从那里突然冒出来，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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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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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力吸引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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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娘病了，符留说天鹅蛋能治病，我就上泥滩去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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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不紧不慢跟他说起幼年往事，"

符定拿石头扔我——多半是符留撺掇的。

我被石头砸中，自然就掉水里了。

还好揪住了草根，拼命扑腾。

他俩转身就跑——本来就是偷溜出来玩耍，四周也没有别人。

然后师傅从那片草里飞出来，拎着我踩着湖水上了岸，我当时真以为他是湖里的神仙……"

子释同情之余，又很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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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才知道，他也是来掏天鹅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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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非他老人家要烤来吃？"

"

你还真了解他……"

子释忽然想起他话中纰漏，问："

那时候，符留腿还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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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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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沉默片刻，"

符留的腿是十三岁坏的。

那年冬天，父皇派我跟他护送一批饲草给氐族人应急。

半路遇上暴风雪，躲避过去之后，我们为了路线争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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