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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情绪在梦里都有了一个宣泄口,无比诚实,又饱含炙热。
淮言的脸很红,红得可爱,眼尾的水汽让青年的睫毛结成一团,他的睫毛也很可爱。
梦里的他疯了一样,去吻淮言的脸,吻他微微颤抖的睫毛,吻他鼻尖的小红痣,吻他的唇……比蜂蜜甜,比蛋糕香,靳泽尝到了他认知中所有味道之外的美味。
不是酸,不是甜,不是苦,不是辣。
是激动,是兴奋,是胆颤,是虔诚,是求而所得,是得偿所愿。
心里的野兽终于被彻底释放出来,在无人得以窥见的梦里。
靳泽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要将淮言拆吃入腹一般吻他。
言言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是所有人都不能抢走的!
“哥哥,哥哥?”
青年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清晰地到了他的耳朵里。
意识骤然间回笼,靳泽被这声音惊醒,睁开眼就看到了穿着病号服坐起来的淮言。
外面天已经亮了,青年的脸上有着担忧,许是因为刚刚睡醒,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睛里水汪汪的。
让他的意识又飘回了那个梦里……靳泽的额头上沁出了一层冷汗,他几乎无法直视青年关切的眼神,强装镇定地咽了口口水,“没事,言言好点没?”
淮言其实把昨晚的事情忘了个差不多,他甚至对自己进了医院都觉得很奇怪。
靳泽揉了揉他的脑袋,想了想还是决定将事儿告诉他:“昨天那杯蜂蜜水不干净……”
淮言的眼睛慢慢睁大,后知后觉地去看自己的身体,发现没什么大碍后又问:“哥哥你送我来医院的?”
得到的是靳泽肯定的回答。
淮言的心里在打鼓,他小心翼翼地问:“那我昨晚……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靳泽摇摇头,目光一时间正好落在了淮言微微长大的嘴上。
柔软的舌头从自己虎口上舔舐过的酥麻触感,突然在头脑中重映,让他的呼吸粗重了一些。
淮言不疑有他,点了点头,看着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脸:“哥哥,你的脸好红,你……是一晚上都趴在这儿吗?”
靳泽愣了一下,手指蜷在一起按在膝盖上,但还是笑了笑:“没事,我去一下洗手间。”
他几乎不确定自己最后你那个笑是否被挤了出来,近似落荒而逃进了洗手间。
拧开水龙头,水流哗哗而下,将一墙之隔的两边暂时分开。
靳泽捧了一捧水,重重浇在脸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而梦里淮言的样子却像是在他脑子里生了根,挥之不去,时刻提醒着他有多卑劣。
外面的阳光自没关紧的窗户缝泄进来,照在他的眼下的青黑上。
靳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重重一拳锤在了盥洗池,头一回觉得自己根本没脸去面对外面的青年。
他的言言这么好,他却在短短一天里,一而再再而三地臆想对方!
他这样和那些想要爬床的死gay有什么区别?!
靳泽思绪万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引以为傲的理智其实根本不值得一提。
他可以算得上是看着淮言长大,把人当亲弟弟疼。
他曾对那些质疑他和淮言关系的人嗤之以鼻,他曾信誓旦旦地说他会一辈子当保护淮言,当他的哥哥。
可没有那个哥哥会觊觎自己的弟弟……现在看来,那些人的看法……他们是对的。
在短短月余的时间里,在那个荒唐的梦里,在身体一次次无法自欺欺人的反应里。
他都没法不承认……原来他的确是那只监守自盗的那只灰狼。
他甚至有些心虚,他蠢蠢欲动的爪子,究竟是否离开过淮言这只羊圈里唯一的羊?理智和心里的野兽在互相撕咬,靳泽觉得自己快疯了。
不,他觉得自己已经疯了……他的所有决定都那么果断,但此时此刻,他竟然羞于承认自己的内心。
几个吐息之后,他重重呼出一口气来。
再抬头望向镜子里的时候,通红的眼睛已经不复刚刚的疯狂。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又一次被压在了这幅姣好的皮囊下。
门外传来敲门声,是淮言:“哥哥,怎么这么久,你没事吧?”
靳泽平稳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没事,刚刚不小心把衣服弄湿了,让林宋换一套进来。”
淮言不明所以地哦了一声,想不明白对方刷牙洗脸怎么能把衣服弄湿。
林宋的办事效率快又周到,一整套从里到外的衣服被完完整整送到了靳泽手上。
再走出来时,靳泽又恢复了那副光彩照人的模样。
只是淮言看着靳泽那双眼睛,总觉得好像就是有什么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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