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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欢别过头不再接茬,目光移到他身后的博古架上。
堂玉轩的博古架琳琅满目,可这架子后面似是还夹着几本古籍。
“我这些时间想看书了,可太子的书房不准我进,秉笔。”
沈卿欢央求般的小弧度晃了晃他的袖口,那双眼睛所求不言而喻。
谢谨庭左手长指上绕着一串长的白玉珠,漫不经心的道:“娘娘要咱家说服太子殿下?”
“我喜欢秉笔这里的书。”
她眨了眨眼眸道。
谢谨庭轻嗤一声:“太子的书房不许旁人进,难道咱家的就可以随意进了吗?”
“我在秉笔这里算旁人吗?”
沈卿欢据理力争,那双眼眸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听说,娘娘今日的糕做得多了,裴安与李继妄都吃到了。”
谢谨庭指尖旋着那串白玉,“归根结底,咱家才是旁人。”
沈卿欢看着他那张镀了暖光的侧颜,突然出声笑起来。
所以,这算是吃味了?谢谨庭这幅小心眼儿的孩子模样,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他不是还冠着鬼夜啼的称号吗?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从袖口中拿出那件精致小巧的象牙雕,认真的道:“秉笔的手当真巧,我很是喜欢,多谢秉笔相赠。”
那只象牙雕是一只软乎乎的白兔,饶是象牙这等坚硬非常的物件,好像都被雕的多了几分柔软蓬松之感。
“秉笔想来废了不少功夫,诶……”
桌案上那只小小象牙雕被他收回了袖口,像是不打算再还给她了,沈卿欢瞪大了。
谢谨庭声音明显冷了几分,不虞地捏了捏眉头:“咱家确实费了不少功夫,如今改了主意,这兔儿雕先暂且收回来。”
他这话说的堂而皇之,丝毫没有觉得送出去的东西要回来如何。
可恶,那只小兔她的确有几分喜欢的,只是还没有来得及细细把玩,如今便被这阉狗收回去了。
这般精巧的象牙雕可是极难得的,他竟是就这么拿走了。
“送人的东西随随便便就收回来了吗,秉笔可当真是小气。”
沈卿欢蹙着眉,明显不悦了。
谢谨庭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那只单片琉璃镜复又架在了他高挺的鼻梁上:“咱家的书房,闲人不得进,娘娘若无事便回去吧。”
她不过同往常一般说来几句话,谢谨庭便又成了这幅冷冰冰的样子,看得人一时牙痒痒。
好一个闲人,沈卿欢轻哼一声,抱着暖和的毛氅旋即离去。
李继妄步着她的后尘到了堂玉轩。
“干爹。”
他深知好东西要分给干爹,将那只小竹笼放在桌案上。
谢谨庭锋利的眸光从琉璃镜后刺来,李继妄一惊:“这是怎么……”
想起太子妃刚来过这里,他便知晓定然是太子妃做了什么,惹得干爹不悦了,李继妄心思活络着,想着怎么把干爹哄得高高兴兴,眸光却不自觉的定在了桌案上那件象牙雕上。
“李秉笔有心了,想来费了不少功夫。”
谢谨庭脸色称不上好看,嗤笑道,“太子妃很是喜欢。”
李继妄瞬间惊出一身冷汗,忙跪在他面前:“请干爹责罚!”
谢谨庭并没有立即让他去元锦那边受罚,只冷笑道:“你而今是连解释都不打算解释了?”
他脸色阴沉可怖,李继妄一事竟不知该如何解释才能保住自己这条命。
原本绕在指尖的白玉手钏被他猛地攥住,谢谨庭斥道:“真是好一个象牙雕,李继妄,你的心思昭然若揭。”
“……干爹,昭然若揭,是不是有点太严重了。”
李继妄本还想着如何解释,干爹这话一出口,他不免想要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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