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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死都想不到,巴图家会有那么多人,只是四代同堂的家庭就这样了。
大伙脸上堆满笑,嘴里的节日客套话跟连珠炮似的。
酒过三巡,巴图终于卸下伪装,道出这次请我吃饭的真正目的。
他凑到我跟前,神神秘秘地说:“我家那俩孩子,明天就大学毕业了。
你人脉广,在安排工作这事上,可得拉他们一把。”
我心里“咯噔”
一下,差点没把刚喝的酒喷出来——我又不是州人事局局长,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嘛!
巴图拍了拍我的肩膀,胸有成竹地说:“你不用操心太多,到时候让孩子跟着你干就行。”
瞧他那胜券在握的架势,我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心想反正一年后才入职,说不定到时候情况会发生变化,便含糊应下。
刘飞飞知道我喝了不少,自始至终都在另一桌安安静静地坐着,滴酒未沾,还主动请缨要帮我开车。
大家见状,也就不再劝她喝酒。
我和巴图的几个儿子仿佛较上了劲,一杯接一杯,喝得东倒西歪,这场聚餐一直闹到十点多才散场。
我和刘飞飞钻进车里,往家赶。
车里弥漫着一股醉意,我脑袋晕乎乎的,忍不住轻声问:“飞飞,最近过得咋样?”
刘飞飞双手稳稳地握着方向盘,脸微微一红,说:“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我过得还行,就是经常想起你,想起那天在天鹅湖发生的事……”
我接着说:“飞飞,明天我还得值班,之后有四五天假期,我就想和你去周边逛逛,享受二人世界,千万别叫小袁一起。
“就咱俩?”
刘飞飞挑了挑眉,惊讶地问。
我肯定地点点头:“对,人多太闹腾,就咱俩多自在。”
刘飞飞若有所思,解释道:“小袁是我铁闺蜜,在这儿没什么依靠。
大学时,她谈了个男友,本以为毕业后能喜结连理,没想到一毕业就分道扬镳。
这两年多,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以前她和男友在学校同居,经常跟我讲男友的各种好,还分享男女之间那些私密事,让我对男女之事充满好奇。
直到上次和你在天鹅湖,我才真正体会到其中的滋味。”
我又问:“今晚不回宿舍,小袁会不会找你麻烦?”
刘飞飞皱了皱眉头,说:“我得给她打个电话报备一下,说不定她这会儿正着急呢。
对了,你住哪个小区?”
我说出小区名字,见她一脸茫然,便一路指指点点,车子好不容易才抵达小区。
停好车后,我邀请她一起上楼。
刘飞飞面露难色,小声说:“阿伟,我没带换洗的衣服,这可怎么办?”
于是,我们火急火燎地跑到门口的小超市,给她买了内衣,这才一起回到住处。
一路上,我们像做贼似的,小心翼翼,生怕被熟人撞见。
回到房间,刘飞飞像个好奇宝宝似的,四处打量着屋子,三室一厅,装修得挺新。
她有些担忧地问:“阿伟,我住这儿,阿依古丽会不会知道?”
我赶忙安慰她:“放心,她不会知道的,你睡客房就行。”
我们刚坐下没一会儿,小袁的电话就跟催命符似的打了过来:“飞飞,你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乐不思蜀了?”
刘飞飞无奈地解释:“我在阿伟这儿,他今晚喝得酩酊大醉,我得照顾他。”
小袁不依不饶:“明天就放假了,你们是不是打算一起出去玩?居然不带上我!”
刘飞飞耐心解释:“没有,阿伟明天还要值班呢。”
小袁哼了一声:“我才不信呢!
要不我也去阿伟那儿凑凑热闹?反正你都去了,阿伟肯定不会介意的。”
刘飞飞看向我,我耸了耸肩,一脸无奈,只好点头答应小袁过来。
十多分钟后,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我打开门,袁碧霞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大袋烤串,香气瞬间弥漫整个屋子。
这里的烤串向来一绝,尽管我脑袋还晕乎乎的,但闻到香味,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我问袁碧霞想喝点什么,她大大咧咧地说:“随便,你喝啥我喝啥。”
因为晚上和巴图喝的是白酒,我便顺口提议继续喝白酒,刘飞飞和袁碧霞都举双手赞成。
我兴高采烈地取出一瓶国酒,恰好今天国酒股票涨停,心情格外舒畅,喝酒也觉得格外带劲。
一瓶酒眨眼间就见底了。
不知是不是袁碧霞故意使坏,她一个劲地怂恿我再开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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