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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第2页）

其中一人意有所指，“录取贡生那都是试卷一封，等到了殿上可不一样了。”

&esp;&esp;几人交换眼神，另一人轻咳，“听说那宁状元，是有几分霞姿月韵……”

&esp;&esp;言尽于此，意味深长。

&esp;&esp;二楼窗框上，宁如深、耿砚排排趴。

&esp;&esp;耿砚，“他们说你当状元靠了三分脸。”

&esp;&esp;宁如深，“那至少还有七分才华，现在只能全靠脸了。”

&esp;&esp;耿砚噎了一下。

&esp;&esp;他噎完匪夷所思，“你不生气？……咦，你在扒什么？”

&esp;&esp;宁如深探头探脑，“你看窗下这几片瓦是不是有点松？”

&esp;&esp;一股难言的默契升起。

&esp;&esp;两人伸手一掀，掀完就关窗缩回去。

&esp;&esp;哐啷！

底下一阵哀嚎。

&esp;&esp;包厢内，宁如深和耿砚相对坐了几秒。

&esp;&esp;耿砚回想了一下，“不行，还是便宜他们了。

都不知道砸中脑袋没有。”

说着又要去扒窗。

&esp;&esp;宁如深拉住他，淡定道，“你忘了，这种日子必然少不了谁。”

&esp;&esp;耿砚反应了好片刻，恍然，“……锦衣卫！”

&esp;&esp;宁如深感叹，“心高气傲，涉世未深，还是太年轻。”

&esp;&esp;大承的锦衣卫还没有到家家户户趴房梁的程度，但每逢大型节日和活动，必定会乔装混入人群，为天子听取各方消息。

&esp;&esp;为的就是把握传言动向，防患于未然。

&esp;&esp;宁如深满足放筷，“吃饱了。”

&esp;&esp;他起身拍拍耿砚，“走，去泛舟。”

&esp;&esp;…

&esp;&esp;另一头，养心殿外。

&esp;&esp;李无廷身着暗金刻丝的深青色常服，腰坠一枚羊脂玉，一派清润贵气的打扮。

&esp;&esp;尹照在他跟前垂首禀报，“锦衣卫已派守所有巷道，定不负圣望，维护好京城治安。”

&esp;&esp;李无廷应了声，让他下去了。

&esp;&esp;待人走后，德全瞧着外面渐暗的天色，“陛下，淮明河畔的讲经对诗应该快开始了。”

&esp;&esp;“走吧。”

李无廷长腿一迈，“朕也去听听。”

&esp;&esp;·

&esp;&esp;淮明河畔，一片灯火璀璨。

&esp;&esp;潺潺河水映着两岸星灯席座，熙攘的人群来往流动。

书生学子环珮香囊，妙龄女子袖舞香风，佳时正好。

&esp;&esp;朱漆桥头下就有租船的地方。

&esp;&esp;宁如深随着耿砚寻过去，两人租了条木舟。

&esp;&esp;耿砚问，“是雇船夫，还是自己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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