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话说荒村第十生产队的沟浜,大约里把路长,北边出马家荡,大半处向西拐了个湾,然后再南去入涧河,河西岸住着队里大半户,河东岸只是稀稀疏疏住了七八户。
单说拐弯处住着一户人家,一大间丁头舍子,房子不高,土脚墙,上面盖的齐头把子稻草,看上去又脆又黄,少说也要有十头八年的了。
里面住的是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屋里头搭个木板床,门口不远处支了口锅灶,锅台上黑乎乎的油灰足是半寸厚,床头有个马桶,那是他嗲嗲妈妈留给他的子孙马桶,娶女人用的,估计没有女人用得着了。
倒给他方便了,夜头早晚不用上茅缸,跟个妇道人家似的,一大早上第一件事是去倒马桶。
这马桶还有个用处,当凳子。
家里原先有几条长长短短板凳的,逢阴雨天气,没得草烧锅,就劈了板凳,几年下年,不用说几条凳子,就连床腿也掰掉了,用旧土脚垫上。
他家也没有吃饭的桌子,吃饭的时候坐在马桶上,就着锅台,犹如俗语所说:锅靠马,马靠锅,坐在马桶搅粥锅。
此人四十出头,姓顾,没大号,小名叫顺子。
老鼠眼,稀疏眉,阔头脑子凹脸心,牛臂腰,罗筐腿,绝八断子促寿佬,又懒又遢又猥琐。
人道是温饱思淫欲,可他冻着身子饿着肚子,心里还想胡头心思,动动花花肠子。
俗话说光棍最怕被窝凉,一到晚上,别人家女人侠子拱在一个被窝里,暖和和的,也有个陪着说话的。
可他天一刹黑,便关上破笆门,环在冰冷的被窝里,寒冬腊月睡到大半夜脚底下都不反火,再加之那一大间茅草房子,虽没有东倒西歪,但四个墙角也裂了缝,拳头溜子都能搋得进去。
夏天一过他就用稻草把子塞紧,并糊上河泥,可那河泥风吹干了也会裂缝的,虽说缝口不大,但那刺骨的西北风拼了命的往屋里钻。
他也有妙招,床上铺了足有尺把厚的稻穰子草,屋里也塞满了稻草,倒也不透风不透凉气,下雨刮风天不用出外抱草烧火。
农村话语:铺穰草盖穰草,一直睡到早饭好。
可他睡不到早饭好,半夜三更的就睡不着了,满脑子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
色食性也,有女人的不知没女人的苦楚,人家大半辈子没尝过女人是什么滋味,还不容许人家夜深人静的时候做做春梦。
他会想着哪个小大娘能配做他女人,标准还蛮高的,譬如他想:赵成美泼辣伏不住,田大翠年轻但样子不好看,那张厚嘴唇子他不喜欢,赵家的媳妇他想都不敢想,惹了赵家人,一把火能把他丁头舍子烧了,余家的媳妇标致,但过于风骚,据说睡过了不少男人,这种女人断乎不能碰的。
排来排去,最合适做他梦里女人的是马家小寡妇潘学妹,人长得好看,脾气也好。
有一回,放工的时候,两人在田埂上碰对面,她居然让他先走过去,回头还朝他浅浅一笑,那一笑让他好几天魂不守舍,心想是不是小寡妇对自己有意思?其实也未可知,自个儿虽然又老又丑又懒又遢,可也是个男人,还是个童男子。
或许她以为我有钱呢,都说光棍浑身油。
要不要试试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对我有意思。
他夜里想,白天就盯着人家看,盯着面前看,盯着屁股看,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地流下口水:还不说这小寡妇生得倒真的有模有样,可惜了马成子没福享用,如若我能弄得上手,那怕就一回两回,死都闭眼。
冬至没到就开始下雪了,雪下的不算太小,就是玉莲朝辉某日夜里结伴而行的那场雪,第二天天亮,风停雪住,开了太阳,家家户户打扫干净门前的雪。
吃了早饭没上工的男人们,倚在赵老爹家东山头草堆根下,扳着棉袄头子捉虱子,说着各自女人的短处长处。
顾顺子吃过早饭,懒得扫门口的雪,裹着棉袄头子,从庄头走到庄尾,见有人倚在草堆根下闲谈,也凑了过来。
他不捉虱子,因为他身上虱子太多了,所谓虱多不痒嘛,再说了他身上单穿着棉袄,解开钮扣捉虱子,心口都露出来,会冻得受不了。
别人在谈论自家女人,他倚在人群旁边,也插不上话,他没女人可谈,只是哈哈地笑着,雪后寒气逼着他直打寒噤。
这正是:雪后无风日起高,斜蹲草垛话闲唠,农人也有平常懒,待到严冬学寒号。
见他倚在那儿,便有人拿他打趣,吴文喜道:小顺子,我们在谈女人的事,你听得懂吗?刘老头道: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嘛,对不对。
又有人说道:你晚上拱在被窝里想不想呀?顾顺子只顾傻笑,横竖不着声。
李金城路过,听得他们说话,逐对小顺子道:你那个东西还有用没用?早有人附和取笑且说着荤段子。
正说着,潘学妹挎着个篮子从路南头走过来,顾顺子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旁边的人用膀肩弯子捣了他一下说:喂,是不是看上她了。
顾顺子好象被人看破心思似的,脸上不自在起来,转过头去。
有人道:你只能打打半老婆子主意,想她心思,真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呢。
吴文喜道:淮剧里唱的,卖油郎还独占花魁呢。
潘学妹走过了草堆,回头望了一下,正巧与顾顺子相对而视,把个顾顺子魂都勾走了,他笃定认为潘学妹对他有意思。
陈队长去后大堆查看黄蒲柴草,见这么多人在闲谈拉呱,说道:还蹲在这里嚼蛆呢,回家弄中饭吃去,吃过了早点下荡割蒲柴。
队长走后,大伙纷纷散去。
潘学妹不经意地回头一瞥,顾顺子从此生了色心,夜夜想着学妹才能睡得着觉。
有两回梦见了同学妹行了好事,醒来摸摸身边空无人影,像条狗似的环在被窝里,伸开脚,被子那头冰凉冰凉,好生懊恼,倍感失落,发誓着非把小寡妇弄到手,不惜化多少钱,其实他全部家当就是压在柴席底下的几块毛票子,那怕就是抱抱她或者亲亲她。
于是乎他打定主意,逮着个机会,先试探试探她。
合该有事。
潘学妹每天都是撑着船下荡同男劳力一起割柴蒲的。
这两天感觉腹部不适,身子不舒服。
第二天人们都撑船下荡了,学妹左右为难拿着篙子,紧忙不去河码头。
婆婆见状,遂问媳妇道:大宝妈,今个儿怎么了?是不是那块不舒服?学妹道:小肚子不太舒服。
婆婆道:小肚子不舒服不能下冷水憋了,会制出病来的。
学妹道:割一天蒲柴好多工分呢。
婆婆道:不要舍不得工分,制出病来一辈子后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苏梨是某小说里只有一次戏份的工具人,不出场的时候山里蹲,出场的时候是坏人气氛组,台词就两句,杀了抢了。这样一个单薄扁平化的角色,被出了bug的黑化反派救赎系统绑定,投进另一本霸总虐文里。系统你的任务是用爱救赎反派,阻止他黑化。苏梨所以杀谁?系统完蛋了,两尊杀神凑一起,不出一天这任务就得崩盘。可结果却是,任务被苏梨完成了。祁焰死后才知,自己是某虐文小说里男女主爱情的垫脚石反派。重活一世,他火力全开,阴暗爬行,立志要把世界搅个稀巴烂。但爬着爬着,发现他名义上的老婆比他爬的还快。一开始,祁焰只是看不下去提醒他只是红灯过了斑马线,没必要杀他吧。这只是5块钱的冰淇淋,没必要抢劫吧。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你,没必要剁我手吧。(注没真违法)...
她出身门阀世家,金枝玉叶不输须眉。他起自寒微行伍,戎马铁血壮志踌躇。一场权力的交易,斩断她与昔日竹马的青梅之缘。一场迟来的邂逅,起笔他与她并肩天下的生死相约。权位之争,宫廷之变,他马踏天阙,欲成就帝王霸业。...
本书续集爆笑婚宠帝少逗妻100遍已发布,大家可以去看看。第一次见面,他把她压在身下却她被踢了下体逃跑第二次见面,他好心救她却再次被踢。尼玛,这不科学,他可是权倾天下的王者,怎么能在一个小女人手上连栽两次,这个场子一定要找回来,嗯,先抓起来欺负100遍再说…少爷,不好了,夫人被人欺负。下人禀告。什么,马上调人过去,给我围了。他大张旗鼓,是谁这么大胆,敢欺负我老婆!冥少是尊夫人欺负我,您看我的脸都被打成猪头了。他恍然绷着脸来到她面前,说过多少次了,踩人这种粗活就让下人去做千万不要亲自动手,你怎么就不听呢,你看你把人打成这样,手肯定打疼了吧,来,我给你揉揉。...
小说简介女主她一想退婚就会死作者灯似文案退婚书写好当晚,桑渡惨死。不是一回,而是接连三回。为了活下去,桑渡不得不设计盛逾,让这两方都不想要的婚事,变得板上钉钉。所以,盛逾不喜欢自己,桑渡从始至终都没有怪过盛逾。两人在一起三年,相敬如宾,在盛逾的庇佑下,桑渡平平安安地度过了三年的时光。直到那次,两人在山中被围困,前三次临死前...
乡间小农民赵无底顿悟了医术精髓,从此脱胎换骨,回到现实中,医男治女,手到病除,左右逢源,桃运连连...
苏筱被自己的渣爹绑在烂尾楼,危险接踵而至,在她掉落下去的瞬间,头上有个巨大的黑洞,好像要把灵魂抽离一般,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她望着自己被感染的腿有些无语,这苏州也太狠了,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下的去手,不过不要紧,谁让她是玄门长老呢,这点小伤不叫事。可忽然发现自己被苏州配了冥婚,该死的苏州,别让我逮到你。刚刚摆脱冥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