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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被大康他爹知道了,把阎家旺暴打一顿,七天七夜没起炕。
阎家旺至今怀恨在心,总想着报仇雪恨!
嘿嘿……父债子还!
这回老子就让他赵大康吃点苦头!
想到这儿,阎家旺白白胖胖的大圆脸上又堆起了笑容可掬的微笑,一条细长的眼睛露出欣喜之色,内心却十分阴险,对鬼狐子说:“嘿嘿,胡大团长,这个……有一个人倒是值得怀疑。”
“别这个那个的,有话快说!”
鬼狐子一听,把眼睛瞪得溜圆。
阎家旺就把他今天凌晨看到的一切,告诉了鬼狐子,最后还补充道:“这个……老朽看那三人当中,就有一个陌生的小美女。
还有,这屯子中年轻的后生,顶数赵大康会打猎,箭也射得最准。”
阎家旺一番话,十分阴险,比杀人刀子都厉害。
鬼狐子一拍大腿,兴奋得差一点从炕上跳起来,大叫道:“一定就是他们,昨天晚上山里的小美女和耍单帮的偷袭者,终于找到了!”
鬼狐子心里高兴,一抬腿就从炕上飞到地下。
别看他已经40多岁了,可是多年的胡子生涯,锻造了他健壮强的身板,灵活的腿脚,一眨眼的功夫就走出了阎家的正房。
“太君,您要干什么呀?”
鬼狐子要尽快找出赵大康问个明白,正要走出阎家院子,忽然听到阎家后院传来一位女人尖利的叫声。
鬼狐子一听,猛然一惊,这不是小樱桃的声音吗?难道她被溜达到后院的驴头小队长给祸害了?
他慌忙脚下生风,飘飘忽忽地走到后院,直奔小樱桃的卧室。
在门口遇见了急得像热锅上蚂蚁的阎学洋,连忙问道:“学洋,刚才你姨娘喊什么?”
“嗨……”
阎学洋跺了一下脚:“胡团长,你可来了,我……我也挡不住啊,太君他他他……他……您还是进去看看吧……”
鬼狐子急了,一步就窜了进去。
果然,驴头小队长正在小炕上使劲儿地扒着小樱桃的裤子……
“哎呀,救命啊!
救命……”
小樱桃脚蹬手挠,嘴里还在尖声叫着。
鬼狐子想马山制止驴头小队长的这种暴行。
可是,他又有些不敢。
他虽然在曾经的土匪绺子当中响当当的说一不二,在现在的皇协军保安团里也是超级霸道,对贫民百姓更是无恶不作,可他却惧怕驴头。
因为这个驴头小队长的驴脾气十分暴躁,别说是他这个保安团的皇协军团长,就是省城的省府主席王兰君,他都不买账。
一旦有什么事情,只要驴头发起火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可以随便对大汉奸王兰君打骂。
所以,鬼狐子在他身后急着干瞪眼,抻出手干晃悠着,却不敢阻拦。
最后,见小樱桃太可怜了,还是叫了一声:“报告驴头太君,有重要情况向您禀报!”
此时,驴头已经扒开小樱桃的裤子,也解开了他自己的裤腰带,正要扑上去。
“哎呦——”
听到背后的声音,吓得一蹦,连忙转身,伸出手“啪啪啪啪”
猛然抽了鬼狐子四个大嘴巴子。
“八嘎!
你的什么狗屁重要情况?也别有我的和花姑娘暧昧的重要!
你的滚出去!
滚……”
“太君,太君……我的确有重要情况向您禀报啊……”
“八嘎!”
见驴头又瞪起小三角眼,举起巴掌,鬼狐子无奈,只好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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