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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婚前体检都是自愿的了，我们有什么办法？&rdo;她摇头，拉住他的手往里走，索性去找指引流程的牌子看。

那个阿姨的热情的确是好心，可他的身体如何，她最明白。

虽然不知道婚前体检做的是什么，她都不想影响今天的心情。

那个阿姨在身后，似乎还在和人感叹现在小姑娘都不现实，这么重要的体检都不做。

她装着没听见，仰头细看流程，发现真的很简单，只要去照个合影，就可以直接在柜台登记了。

她侧头看他，&ldo;我们去旁边那个厅照相，然后回来就在柜台登记。

&rdo;他说好，看上去并没受刚才工作人员的影响。

来个人付了拍照的钱，排队等待照相的时候，童言看着前面一对小情侣，笑得像是中了五百万似的，照相的老伯一直说笑得嘴巴小点儿，再小点儿，全部牙都露出来了……两个人对视互相嘲笑了半天，才调整笑容，有些僵持紧张地摆出了合照的样子。

等到照片出来的时候，他们走过童言身侧，女孩还特地说不好意思，耽误很久什么的。

童言忙摇头：&ldo;没什么。

&rdo;等到刚才的旁观，变成自己和顾平生。

她终于明白那种僵持紧张，绝对是照相师傅造成的。

&ldo;右边，嘴角再高些，说的是女孩，&rdo;老师傅一板一眼指挥着，&ldo;嘴巴不要太大……不行，现在笑得太假了……&rdo;她显然被指挥的很茫然。

照片递到手里了，看到大红背景下，他笑得不轻不重，完全恰到好处。

自己却是表情诡异……说不出哭还是笑。

&ldo;看看你老公，笑得多自然。

&rdo;老师傅趁着没人，还不忘点评了一句。

她装着淡定，拿剪刀把四张照片剪开，两张小心收到了钱包里，另外两张就这么捏在手里，准备稍候贴在结婚证上。

顾平生始终旁观，看她认认真真弄好所有，才揽住她的肩膀说：&ldo;等你考试回来，我们去认真拍一组结婚照。

&rdo;她歪着嘴巴，很不满地把照片塞给他：&ldo;有些人投胎开外挂，真让人忌妒。

&rdo;&ldo;外挂？&rdo;他学着她的口型，重复这两个字。

&ldo;就是游戏里的插件，能够让你打遍天下无敌手。

&rdo;&ldo;程序bug？&rdo;&ldo;也不是程序bug。

&rdo;于是两个人就在排队登记时，认真讨论起关于外挂和程序bug的区别。

轮到他们的时候，仍没有一个确切的结论，童言和顾平生坐下来，决定先干正事。

顾平生接过笔和表格，很快填写着自己的信息。

童言等到落笔时，莫名地心跳迅猛，一个字一个字都写的很慢，很多简单信息，要考虑半天才知道填什么。

她余光里，看到他已经填完，似乎看向了自己。

一紧张，竟然在签名字的地方，签上了自己的生日……柜台后的中年女人噗嗤笑了，说：&ldo;小姑娘，你还真紧张，完全不是刚才聊游戏的时候了。

&rdo;童言不好意思笑笑，用笔划掉生日，匆匆签了名字。

&ldo;户口本和身份证。

&rdo;中年女人笑著收回两人的表格。

顾平生把护照和童言的户口本拿出来，童言也递出身份证，那个女人随手翻了翻，很奇怪地问童言：&ldo;小姑娘，这个户口本上没有你啊。

&rdo;童言啊声，茫然看顾平生。

顾平生也像是不明白情况的样子。

&ldo;你是不是把户口牵到哪里？&rdo;她恍然有些明白：&ldo;好像当初考大学时候，牵到大学里了……&rdo;&ldo;你还是学生？&rdo;女人倒是意外了。

虽然大学生早就可以结婚了，但毕竟还是少数。

&ldo;所以，要从大学里把户口拿出来吗？&rdo;童言有些捉不到方向，&ldo;身份证不行吗？&rdo;&ldo;这两年，基本不会户口随着考学走了，&rdo;中年女人耐心讲解说，&ldo;不过前几年的都在学校的集体户口里，比较麻烦，需要学校开证明。

你学校是在这里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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