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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知道这一次是真把丫头惹恼了,后悔不迭地又赔罪又说笑话,白唱了半夜的独角戏,这丫头竟早已在怀中自顾自地睡去,一时哭笑不得,只好轻轻抱着送回了紫霞院,后半夜就在窗外梧桐树上可怜巴巴望着窗内那张睡颜独自幽怨。
翌日天还未亮时忽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地由小渐大。
徐氏身上不大爽快,送走了陈老爷之后继续在床上躺着。
丁香坐在窗前打络子,望着窗外的梧桐雨也没什么精神,络子也打错了三四处,只好拆了重打。
这样的雨天街上行人不多,冷落撑着伞,脚上换了木屐,慢慢悠悠地在雨中漫步。
不知昨天那虎头帮闹过事后还有没有再到广寒居去寻衅,还有那个相貌迷人的酒客今儿个下雨会不会还在那里独饮?这么想着,脚步不由自主地便向着广寒居行去,上得二楼,见今日客人不多,有好些张空桌,冷落便挑了一张坐下,抬眼望向窗边,却见那个人果然在,一肘支在桌上撑着下巴,怔怔地望着窗外雨幕出神。
这样一个阳光般的男人也会忧郁么?冷落有点惊讶又有点好笑,只不过因今日空桌很多,他没有什么借口再坐到那人的同桌上去,再说,他和他都是男人,不过几面之缘,连姓名都互不相知,若还这么坐过去,实在有点儿尴尬。
所以冷落只好装作没看见他,点了壶茶,要了碟兰花豆,坐了一会儿便撑伞离开了。
回到陈府,行至自己下榻处门前,想起昨儿那个负着小手在门口看对联儿的叫丁香的丫头来,啧,那丫头也懂这对联儿的好坏么?依冷落推算,昨个徐氏请自己看风水未来得及得知结果,今日必定还会再请他去,只是因为今天下雨,也许会推到明天后天,可冷落居然有点等不住了,他回到屋中往窗前一坐,眼睛便下意识地盯着门口,只待那纤瘦的身影一出现,他可要好好儿地为昨儿败掉的那一场讨个债。
上风下风徐氏不想再等,叫来丁香令她现在就去将冷先生请来,昨儿得了陈老爷首肯,她今天可以光明正大地请冷先生来看风水,且看四姨娘那贱人还有什么阴招可使。
丁香撑上伞,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水洼一路往那冷先生下榻处行去。
陈老爷近日以来对徐氏的热情减退丁香已然看在了眼里,她知道自己必须再进一步了,她有些高估了陈善财这个人对女人的持久力,她得赶在他对徐氏还有几分真心的时候利用徐氏套出他的话来。
原本昨晚就想同明月夜那家伙商量这件事来着,没想到那家伙不知被什么油蒙了心,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堆狗屁糟糟的话,惹得她一肚子火,这事儿就这么忘了。
……也不知今晨下雨那家伙有没有傻乎乎地在梧桐树上挨淋,嗳,真是个让人操心的混蛋东西。
这么一分神,一只脚就不小心踏进了一汪水坑里,鞋袜都湿了不说还溅了一裤腿儿的泥,裙子也被斜雨淋湿了半幅,这情形要多难堪就有多难堪,丁香将这一系列倒霉事儿全都归罪在了明月夜那家伙的头上,以至于此刻正在某酒楼上发呆的某人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
冷落一眼瞥见那个一手撑伞一手提着裙子狼狈不堪地往自己住处这边走过来的小丫头,唇角就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一手托腮地支在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以为四下无人偷偷地将鞋底儿沾的泥巴抹在了一株芭蕉树翠绿的树干上。
也许是报应,小丫头才走了两步,脚下一滑险些摔倒,人虽然站住了,手中的伞却掉在地上,疾雨瞬间将小丫头淋了个湿透,薄薄的衣衫贴在身上,显出那副纤细的骨架和玲珑的身躯来。
冷落嘴唇忽然有点发干,顺手端过桌上的凉茶大口喝了,然后继续看着那丫头小老太太似地摇着头叹着气,弯腰将伞捡回手里。
不过当她抬起脸时,冷落并没有看到什么沮丧,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带着自谑的笑,俏皮可爱,乐观温暖。
敢于自我调侃也是一种勇气,也是一种豁达,只可惜这世间连许多男子都没有这样的心胸,却不成想在这样一个混乱淫奢的深宅大府里的一个妾室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丫鬟竟有着那些男人也不具备的气度,这难道不是奇事一桩吗?那个叫丁香的丫头已经在敲门了,冷落起身过去开门,突然想到她湿衣贴身的样子,身上不知哪里居然热了起来,一时犹豫,终究还是怀着正常男人都有的那么一丁点儿坏心思,慢慢伸出手去,将门打开。
丁香丫头湿淋淋地立在门外,把伞撑开了挡在身前,除了伞下露出的半截被裙子紧紧裹住的小腿外什么也看不到,冷落厚着脸皮地感到有些失望。
丁香其实认为徐氏在这么大的雨天还要请冷先生去看风水实在是操之过急了,然而徐氏眼下毕竟是她的主子,她不好说什么,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来请。
这件事本就做得不合适,因此就算丁香再怎么巧舌如簧也没法儿理直气壮,湿答答的小脸儿上挂起个笑,身前撑着伞古怪地福了一福:“实在对不住冷先生,这样的雨天还要来麻烦先生,我家奶奶因惦记着昨儿个先生查看过紫霞院风水后的结果,便差小婢过来打问一下。”
冷落原本早就想好了一套说辞,譬如“这么大的雨天不方便去内宅”
或是“这又不是什么急事,待雨停了再过紫霞院去同你们奶奶细说”
这类的话,只等丁香说出“我们奶奶请先生过去一趟”
的话就拿来堵住她的小嘴儿,且看她那条小舌头还能怎么灿出莲花来。
却谁料人家一开口并未说到要请他去紫霞院的话,只说“打问一下”
,也就是说可以理解成“你把结果告诉我,我听了回去复命”
这个意思,这与冷落的初衷可就大相径庭了。
不过……等等,既然这丫头来了,那么他过不过去紫霞院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了。
……嗯?为什么呢?冷落来不及深究自己为何会突然转变了心意,只是不慌不忙地回身坐到窗前桌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带了一身水和泥跨进屋来的丁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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