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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温思脸色煞白,喜娘连忙按住他的肩膀阻止他后退,声音响在他耳边,冰冷得不似活人:“娘子莫怕,这是赵家的规矩。”
裴温思僵硬得不行,顺着意思踢了踢棺椁,接着就被人簇拥着进了喜堂。
迎亲的二公子不见了踪影,裴温思透过红盖头看着堂中端坐的人。
赵家世代官宦,乃京中望族,底蕴深厚,裴家便是搭上赵家才有的今日,只是近几年赵家人行事低调,外界有关的消息渐少,裴温思只知现下赵家二公子还在京中任职,对于这大公子却是没有印象。
他手里被塞了通心锦,媒人在一旁喊着,红色缎带的另一头便被塞到一双修长洁白的手中。
旁边的人身量比裴温思高上不少,裴温思忍不住侧头去看。
周围吵吵闹闹的,裴温思自认动作小,不会被人发现。
那人穿着喜服,身体颀长,仪态端正,黑发束在玄色冠冕中,旁人称其容貌,用足了夸耀之词,裴温思知道这就是大公子了,紧张地攥紧红绫。
“别紧张。”
一片嘈杂中,这声音轻轻的,却清晰地传进裴温思的耳朵里。
裴温思愣了一下,见旁边的赵大公子正转头瞧着自己,才知这是在跟自己说话。
见他看来,大公子还礼貌地冲他笑了笑。
裴温思想,此人脾气应当是不差的,就是不知道要是等会儿发现了他男儿身的时候脾气差不差了。
喜堂里都是面生的赵家人,连裴温思最熟悉的双喜都没在。
裴温思悄悄看,高堂上的赵老夫人苍白着一张脸,毫无笑意。
唇涂得血一般红,坐姿僵硬,与周围格格不入。
大概是对这门亲事不满意吧。
随着礼官的一声“礼成”
,裴温思在众丫鬟的搀扶下退下了。
夜色已深,赵府的路黑得很,廊上挂着贴有喜字的红灯笼,雕栏画栋,奇异花草,却莫名冷飕飕的。
双喜不在裴温思身边,搀扶着他的是另一个陌生的侍女,裴温思忍不住打量她,见她穿得单薄,连手都是冷冰冰的,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看着年纪不小,却连上妆都不会,双颊涂了一大团腮红,看着着实有些可笑。
进到新房里,妇人喂他喝了开口茶:“娘子在此等待便好。”
“嗯。”
裴温思可以开口了,怕被人发觉,只是细着嗓子应了一小声。
等到房里的人都出去了,裴温思才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
头上的凤冠压得他脖子疼,他一边伸手揉着酸痛的后颈一边心里想,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裴温思与其妹思晚一胞双生,自幼失恃失怙,孤苦伶仃。
裴家在地方小有名望,家底殷实,从祖父那一辈搭上赵家这艘大船后也成了一方望族,如今把持在裴温思大伯手中。
裴家人血缘亲情淡泊,可让子嗣流落在外有损家族声誉,便将兄妹俩领回,寄养在某个不受宠的妾室名下。
几个月前思晚将及笄,一向对兄妹俩冷淡至极的裴家主母却突然转变了态度,将思晚移到她身边,当成亲生女儿教养,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使劲儿往她房里送。
只是裴思晚从小与兄长相依为命,依赖兄长,无论旁人怎么劝都不肯离了裴温思,无奈只好连着他一起带走。
裴温思心中生疑,一打听才知,上家派了媒人来说亲,替赵家主家的大公子求娶裴家六小姐思晚。
赵家是何等门楣,话说得难听些,裴家便是赵家的奴才,只不过比寻常家奴穿得好些,用得好些,主人正儿八紧地去奴才家提亲,不是做妾而是做妻,那赵大公子近几年深居简出,可也不是什么残缺貌丑之人,高攀,着实是高攀,裴家人简直是被馅饼狠狠地砸中了脑袋。
赵家下的聘礼价值千金,裴家人早早收下了,等兄妹俩知道这事时已经来不及了。
妹妹知道消息后脸色霎得惨白,裴温思将她哄回房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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