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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焕一副公司公办的模样：“季玖玖，你接我电话，听见没有？”

很显然，她言语间很不配合。

他拿着她手机竟是直接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和季玖玖说着话，她就是在躲他，不过她是不会承认的。

电话里她的声音很轻，似乎在捂着话筒那样：“郑焕，我说了，咱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就是喝多了一起躺那床上睡了一觉而已，如果你非得觉得怎么样了的话，那好吧，迷迷糊糊我是调·戏你了，脑袋被驴踢了差点和你做爱了，但是，但是结果你是知道的，咱们不是适可而止了吗？这件事好尴尬的，就翻过去别再提也别再问我了行吗？就当什么没发生，行吗？”

他一手抚着额头，十分头疼：“你也说了，什么没发生，你躲着我干什么？”

走在长廊里，他焦躁得连员工和他打招呼都没看见。

季玖玖也十分无语：“我尴尬啊，我好尴尬啊，你是谁，你是郑焕，咱们从小就认识对吧，你想想你前段时间还在追求小爱，我怎么能不尴尬？嗯？”

郑焕站在电梯门口，按亮了电梯：“现在说没事的是你，尴尬的也是你，你怎么那么尴尬，我没想怎么着！”

季玖玖也是头疼：“我也没想怎么着，是你一直给我打电话，你说你给我打电话干嘛，你想干嘛啊郑焕，我告诉你，我太了解你了，你眼里只有利，什么事都衡量利弊，为了环宇的股份，你可以深情款款，也能瞬间冷静，你这种人，我欣赏，是天生的商人，但是，但是你不觉得你自己有点可怕吗？”

能从她口中听到可怕两个字，也算欣慰。

电梯门开了，郑焕没有走进去，瞬间戳破她：“你更可怕，理智得可怕，我看一百个肖战也留不住你。”

昨天晚上，她在郑焕家里，两个人一起吃宵夜，喝酒。

他说他恐怕是得不到整个环宇了，她说她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结婚了。

他说这世界上总没有完美的商人，因为人心难以掌握。

她说人心难以掌控，所以红尘多痴男怨女。

真是喝了太多的酒，两人一起感慨着，互相述说着过往烦恼。

后来鬼才知道怎么跑到床上去的，季玖玖摘下眼镜，亲了他一口，摸了他两把，他就把她压倒，醉酒时候总是似梦似醒的，总觉得自己醉了，想做点疯狂的事情。

但是，意识是混沌的，心是清醒的。

差那么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季玖玖的眼泪像是散落的珠子一样，滴落。

虽然他已经是蓄势待发，两人赤裸相见。

但她脆弱的模样，更令人心疼。

迷迷糊糊地，他把她按在肩头，一觉到大天亮。

可能是听见他提起肖战了，季玖玖恼火：“我和你一样，更爱自己而已。”

郑焕转身靠在电梯旁边墙上：“季玖玖，我再说一次，合同你自己来拿。”

才要挂断电话，发现手机是裴深爱的。

一抬眼发现她已经出来找他了，这就要挂断了电话。

从小张狂，大了更是随心所欲，季玖玖无所谓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随便，合作不成我另寻合作方。”

说着电话就被掐断了。

郑焕差点摔电话。

裴深爱已经快步走过来了：“怎么了？”

他已经恢复镇定，冷静地把电话交了她手上，打开电梯，转身走进。

从季玖玖开始成立工作室开始，她和郑焕时常上演暴怒戏码，她已经习惯了，没当回事。

回到自己办公室，她又开始琢磨连驿给她发的信息是什么意思。

不过还是直接问他比较快。

打开微信界面，她轻点屏幕。

上面还是连驿发过来的那句话，想来结婚和恋爱从来就是两码事。

爱酱：刚才有事，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过了一会儿，连驿才回话。

连桑：确认下，你是因为想结婚才和我在一起，还是因为什么别的。

裴深爱仔细品味了下，可怎么也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她避重就轻，又给他发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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