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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月房贷就要两千多，照这样下去，以后的日子很难过了。

小妹见她眉头紧锁，也叹口气，“晓然姐，听说现在出了电子阅读器，好多人都从网上下载小说什么的，店里的纸书卖得就慢了。”

还有几天就过年了，要想办法也得以后了。

回到家。

母亲和阿姨置办了许多年货，都堆放在客厅。

什么板鸭，香菇，墨鱼，香肠，木耳。

桌子上堆得像坐小山。

母亲拉着她的手，坐在沙发上。

“过年你是去肖杨家，还是他来咱们这。

照理，女方去男方那好点，免得他家里说你不懂规矩。”

姜晓然没想到母亲说这事，她还从未想过这问题，所以就没有作声。

“你倒说话啊。”

“妈，不急。

再说，肖杨还没跟我提。”

“这孩子，也不懂事。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说。

“妈，要不过了年再说，也不急这一时半会的。

“只好这样，我倒想去问问他。

可一问，又显得我们着急了不是。

就算你们以前是夫妻，现在也只能算是恋爱关系，连个未婚夫妻都算不上。

吃饭的时候，餐桌的气氛很沉默，大家都没说话。

刚吃到一半，门铃响了。

阿姨打开门，只见肖杨拎着两袋水果进门。

“来就来，还每次买东西。”

阿姨边接过边说。

“晓然，加一副碗筷。”

姜母吩咐她。

肖杨上桌后，气氛活跃许多。

“爸爸，你两天没来，罚你帮我吃大蒜。”

洋洋将碗里的大蒜挑到肖杨的碗里。

肖杨一口咽下，“挺香的。”

姜母夹块鱼块給他，“你阿姨自己腌制的咸鱼，很下饭的。”

看见肖杨吃掉两大碗饭，姜母笑眯眯的。

姜晓然瞅见了，心想，也太急切了，生怕她没人要，对肖杨好的太过分了。

难不成她吃醋了？吃完饭，她和母亲阿姨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洋洋则上楼写作业去了。

肖杨上楼辅导了女儿功课，约莫半小时后就下了楼。

阿姨和母亲约好了似的，一起回房间了。

“晓晓，今天下午我去警局录了口供。

不出意外的话，过两天，潘燕妮就会放出来。”

肖杨坐在她身旁，眼睛看着她。

“哦。”

她心想，也太快了吧。

“晓晓，你晚上没事就少出门，这里偏僻，怕不安全。

“知道了。”

“我明天坐火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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