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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何缘故，北冥子烨总觉得今天的凤羽与往常不同，而且声音也与往常不太像。

可那张脸，确确实实是他心心念念的羽儿啊！

北冥子烨没多想。

一把把凤羽抱去怀中，强忍住怒意：“跟朕回去，嗯？”

“不去。”

凤羽淡淡地道，依旧闭着眼。

“你说什么？”

北冥子烨的眸子越发冷冽，“再给你一次机会，跟不跟朕回去？”

“不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北冥子烨仰天长笑了几声，脸上的表情越发疯狂。

一柄长剑刺穿了凤羽的腹部，一丝鲜血自嘴角流出，凤羽终于睁开了眼，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北冥子烨：“为什么？”

“为什么？”

北冥子烨低笑一声，缓缓贴近凤羽耳边：“朕得不到的，毁了也罢！”

凤羽痛惜地闭上了眼，拔出自己腹部的长剑，往自己的心脏刺去。

北冥子烨心口猛的一痛，她就这么不愿意跟他回去吗？“你……”

“皇上，可还满意？”

凤羽惨白的脸突地绽放出一抹倾国倾城的笑来。

“孩子没了，臣妾也要随他去了，皇上……保重。”

说罢，凤羽缓缓地闭上了眼。

北冥子烨抱紧了怀中的人儿，大脑一片空白。

他，亲手杀了她，以及他和她的孩子！

“呵呵，呵呵呵呵呵……”

北冥子烨轻笑起来，记忆如潮水一般向他涌来。

“希儿，希儿，你醒醒，你醒醒！

我记起来了，我全记起来了，你醒来，看看我，我是你的阿烨啊，你醒来啊……”

泪水如决堤的水一般涌出，北冥子烨伤心地抱着怀中的人儿。

“陛下，凤妃娘娘已经去了，陛下节哀顺变吧。”

小福子一拉开马车帘子，便看见这一幕，不禁心疼起自家陛下来。

“闭嘴！”

北冥子烨冷冷地扫了小福子一眼，转瞬又温柔地抚摸着凤羽的脸，“她只是睡着了。”

无人注意到，城门处一抹白色身影轻轻地隐匿住身形，冲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三年后右丞相府大门前，一位带着银白面具的白衣女子抱着一个约莫两岁大的孩童缓缓走到门口。

“站住，来者何人？”

守门的小厮拦住了女子。

女子轻笑了一声，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于阳，两年过去了，你过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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