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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菡感受到他的温柔，心里升起一阵喜悦，想起今日的乌龙事件，心里也不禁有些好笑，其实这样也好，至少今晚她还不用面对与他洞房的事情，明日就要起程去皇都凤潜了，她还有大把的时间好好的想想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真的是她的良人吗？她真的不知道，两人相识这么长时间以来，吵闹占了绝大多数，有时候隐隐能感觉到他的关心，但是他表达的方式却又让她有些不能接受。

清菡莫名的想起了宋问之，他一直在她的身边默默关心着她，给她无微不至的关心与爱护，只是这几十年来，纵然他再关心她，她对他始终却只如哥哥一般，一直没有凌若心给她的又喜又怒的悸动。

她一想起宋问之，才发现一个问题，今天一天都没见他，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想起上次提起宋问之时凌若心怒气冲天的模样，到此时却忽然明白他那时的反应叫做吃醋。

脸上毛巾擦过的温柔触感，让她忍不住低低的问道：“凌若心，如果没有我爹和你娘在旁一直在撮合，你会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吗？”

虽然他曾回答过她类似的问题，却还是忍不住再问一遍。

凌若心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道：“你现在还在问这个问题实在是愚不可及，我都讲过，这个世上没有人能勉强我做任何事情。”

清菡低笑道：“好像是的吧！

可是你穿着女装，整天扮成女子，说出来的话总会让人觉得有些靠不住。”

想起他眼角眉梢间满是女子的温柔，心里不禁又叹了一口气。

凌若心的眼神暗了暗，闷闷的道：“我的样子可能让你觉得我没有男子汉气概，原本想今晚便证明给你看，我是实实在在的男人。

今晚既然证明不了。

但终有一日你会明白过来，我再男人不过。

女子的外表不过是生存下来的一张面具，终有一天我会将这张面具撕的粉碎。”

他的话说道最后，原本如泉吟的声音也失了几分温柔，多了几分刚毅。

清菡听得他的声音有异，睁开双眸看着他，他此时已着一件中衣，胸膛半露，黑发散了下来，乌黑一片洒在他的肩上，往日有些阴柔兼算计的眼神，此时是浓浓的深情和满满的坚定，微闭的嘴也是满满的刚毅。

她微微一惊，他此时的模样，和往日相差甚远，或许没有女装的掩盖，他此时是回复男子汉本色的模样，平日里他的头发简单的绑在脑后，此时全披散开，多了一分狂野，一抹张狂。

此时的他，应是她见过他最男子的模样。

清菡摇了摇头道：“你有没有男子汉气概对我而言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真心待我。

你平日里是女子也好，是男子也罢，在我的眼里，你都是凌若心。”

凌若心听得她的话，原本有些阴冷的眼眸里升起了一抹温柔，他低低的问道：“你的意思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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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清菡知道他想说什么，打断道：“我不知道我现在有没有爱上你，但可以肯定的是，我并不讨厌你，和你在一起的感觉与我和大师兄在一起的感觉相差甚远。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但是我希望你能再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弄清楚我对你到底是什么感觉。”

这些话她上次在染坊里就想跟他讲，只是没说上几句两人就又吵开了。

凌若心听得她前面的话，眸子暗了暗，听她讲完后，眼里的喜悦又浓烈无比，他的目光灼灼的道：“你既然告诉我你的心声，我自然会给你足够的时间让你弄清楚内心的感觉。

等到以后你会明白，和我在一起会是你最正确最幸福的选择。”

清菡心里升起幸福的感觉，笑着露出可爱的虎牙道：“我也希望能如你所言，但是我也有个条件，在我没完全弄清楚自己心意之前，你不能对我胡来，更不能乱占我的便宜。”

早知道他原来这么好说话，以前她就不用那么声嘶力竭的跟他争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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