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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她当时俯身在那里若有所思地对着一堆网线发呆的时候,胸前那饱满的沟壑,让我念念不忘。
我这么说是因为我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
她在我面前永远和我在她面前一样,尽量不说话就不说,能少说的绝对不多说一个字,脸上,也从来都是正儿八经的表情,仿佛对着我笑笑是件异常奢侈的事情,而且,为我的公司工作,很是委屈了她一般。
这和她在高桥静面前笑语嫣然的时候相比,我觉得很受伤。
不知道为什么,她和高桥静居然一下子关系回到冰点。
于是,她一脸受伤地出现在办公室里的时候,我的心里,竟然很乐呵呵的。
去过她家几次,我得到了很高规格的待遇。
看来,她的母亲很希望我能够看中她顽劣的女儿。
当我去她家,躺在她的小床的时候,我竟然有种很放松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我说不好是什么感觉,那会我看着她一脸的不乐意,我其实想得很邪恶,本来想跟她说,和她在这个床上做爱会是什么样子的,但是,碍于大人在外面,我没敢说出来,因为,我怕她真的会大惊小怪,然后当着大人的面将我扫地出门。
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有这种邪恶的想法,而这样的想法,是我和冷糖儿之间从未出现过的。
我不能鄙视自己,因为,这样的邪恶想法让我很是欣慰,至少我觉得在繁重的工作压力下,我作为男人,还有这方面的欲望。
在国外的时候,冷糖儿和我交往了,但是,在她的面前,我最多的就是吻过她,至于上床,我控制住了。
我的一个发小告诉我,但凡在一个女人面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况,绝对不是说这个男人是柳下惠,而是说这个女人绝对不够风骚或者她给男人的诱惑不够。
我承认我不是柳下惠,不然不会老在这个神经大条的女人面前有那么多yy的想法。
其实,她也不够风骚,甚至压根就不风骚,更没有诱惑过我。
我也不清楚,她对我的吸引力到底来自于哪里。
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掐架的时候多些,若不是还顾忌我是她的上司,或许她会给我摆个脸色然后一扭屁股走人,根本不考虑后果。
或许是我这样,纵容了她,她对我发脾气,还对我大声吼过,而如果我沉不住气让她滚的话,那就是遂了她的愿。
显然,我做不到。
出差的时候,一个小小的tt在安检那里让我出了洋相。
显然因为这个tt她把我也看成了不检点的男人。
坐在头等舱里,她睡着了。
这个女人就是这点好,吃嘛嘛香,睡哪儿都安稳。
当然,能不安稳吗?一路枕着我的肩膀拽着我的胳膊,我累得腰酸肩痛,她却睡得十足香甜。
说实话,她安静睡着的时候比她白天张牙舞爪的模样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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