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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他是自己的丈夫，可是为什么看到这一幕，夏凌儿却有种熟悉的疼痛感，令人窒息，痛彻心扉。

时间倒回半个时辰前：夏常纯本不太情愿来，可是夏府现在刨去傻了的大哥，进宫的大姐和嫁入王府的三姐，就剩下她夏常纯一人，老祖母喊她来，她也逃不掉。

夏常纯来到沐王府，听闻沐王府的下人们在窃窃私语，说九王妃醒来之后便忘记了九王爷，二人还大吵了一架，九王爷离开了王府。

丫鬟领路，将夏常纯带进院子，丫鬟在门外禀报道，“王妃，夏府四小姐来了。”

当夏凌儿听到“王妃”

二字，仍不相信。

夏凌儿允许之后，丫鬟推开了门，夏常纯进门，看见跪在床边的海棠，海棠哭哭啼啼地求着小姐不要忘记，看来是真事儿。

“四小姐。”

海棠擦掉眼泪，起身行礼道。

夏常纯问道，“三姐真的不记得自己是九王爷的妻子了？那三姐为何在沐王府？”

夏凌儿一怔，是啊，那她为何会躺在别人家的床上？！

“可是我真的……”

夏凌儿晃了晃头。

夏常纯问道，“你真的不记得，别人说什么，你都不相信，是吗？”

夏凌儿没有回应，但是夏常纯说的没错。

“海棠，带着下人们退下，我有话单独和三姐说，”

夏常纯对海棠说道，海棠看了看夏凌儿，夏凌儿微微点头，待下人们退下以后，夏常纯继续说道，“祖母不放你，叫我来看看，但三姐应该清楚，纯儿一点都不想来。”

夏凌儿自然没有忘记夏常纯，夏凌儿说道，“你别拐弯抹角的。”

“好，”

夏常纯也很爽快，继而又道，“纯儿喜欢九王爷，三姐可还记得？”

“什么？！”

夏凌儿一头雾水，对方刚才还说自己是九王爷的妻子，现在又说她喜欢九王爷？夏凌儿不喜欢夏常纯，可是和沐闻玄相关的事，却仿佛像中了病毒一样，一并抹去。

“呼”

夏常纯轻叹一口气，说道，“大晚上的让我跑一趟，不过听到这样的好消息，心情还是蛮不错的，既然别人的话不一定可信，那纯儿就大发慈悲，帮三姐一把，帮三姐验证一下。”

正文根本不爱你夏常纯带着夏凌儿来到沐闻玄常来的酒楼，夏常纯一进门便发现受欢迎的酒楼却变得空荡荡的，据夏常纯的了解，这种状况下，沐闻玄十有八九在这里。

果不其然，跟小二一打听，九王爷确实在二楼的雅间，还叫了好几个青楼头牌，其中几个正在陪客人却被老鸨中途拖走，塞进马车就送到了这里。

夏常纯将夏凌儿安排在隔壁的雅间，即便不开窗，透过窗缝也能看见对面的情况。

夏凌儿之所以一直没有出声，就像夏常纯说的，她们赌一把，验证一下，这个九王爷到底是不是她夏凌儿的丈夫，是不是所有人都在骗她，那么只有她自己的感受才是最真实的。

就在沐闻玄拒绝夏常纯的时候，夏常纯却在沐闻玄的耳旁说道，验证一个人是否真的忘记了全部，其实很简单，如果她还有感情，那么隔壁的她目睹这一幕，一定会崩溃，会冲进来阻止。

然而，夏凌儿是崩溃了，却并没有冲进去阻止。

夏凌儿异常地平静，她打开了门，离开。

雅间里的夏常纯，快要笑疯了，这还是自己玩的最疯狂的一次，既然得不到，自己也早就一塌糊涂，那就索性弄混它，弄脏它，一起跌入地狱，一起沐浴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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