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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我与孟城轩谈恋爱,他偏偏是孟城轩的好朋友,想必那时他已经知道了关于钟云的一些事,是刻意接近吗?
我不敢去想。
回想起那日钟念尧喝醉,嘴里声声叨念着妈妈,妈妈。
想必他那天是见过钟云了,我这才后知后觉,原来这些日子他眉眼的谈谈忧伤,还有阴沉的情绪,并不是我凭空臆想,原来是因为这。
唇边泛起苦笑,苦到了心里。
我木然的开门,坐到客厅的沙发里,钟念尧从厨房里伸出头来:“洗手,吃饭!”
“噢!”
脑海里一直是白天与钟云见面的场景,连钟念尧都看出了端倪,伸手摸摸我的额头:“不舒服,怎么魂不守舍的。”
“没有,可能今天有些热。”
“和淑晴去逛街了?”
钟念尧将一块鱼片夹到我碗里:“听许峥说,去看明星去了!”
随及呵呵几声:“想看帅哥直接说啊,家里不就有现成的?”
他的自恋已经修练到了一种境界,换作往常,我一定吐槽他到连骨头都不剩,可今天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
他笑的开怀,推了推我:“先吃饭,一会给你按摩,让你一个不喜欢逛街的人,出去折腾大半天,也是难为你了。
相信我,手法绝对专业。”
钟念尧没有说谎,他按摩的手法确实专业,专业到让我有些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他将原本趴着我翻过身,吻了吻我的额头:“你先睡,我去书房处理点事儿!”
听到房门轻磕的声音,我缓缓睁开眼,眼神空洞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像是要将那雪白的墙壁看穿,好似那里就有我想得到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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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昨天钟云昨天说的那些事儿,我无从查证,她提到过钟念尧名字的来历,像是知道我会去确认一样。
心底有个声音,我的座右铭:逃避不一定躲得过,面对不一定最难过。
这个答案,来的很快。
孟启尧。
念尧,念尧,思念启尧。
原来这就是钟云所说的含义。
我告诉自己,一个名字而已,不能代表什么。
我告诉自己,或许是巧合,又或者是钟云在骗我,只是离间我与钟念尧的感情,想让她心仪的儿媳妇儿上位。
可无论怎么自我暗示,眼底的泪还是落下了。
休息时间,事务所里响起那首《匆匆那年》。
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是否还能红着脸。
如果过去还值得眷念,别太快冰释前嫌,我们要互相亏欠。
歌词很伤感,电影也很伤感。
我却不自觉的在脑海里勾勒出属于我们三个人的情节,谁爱谁,喜欢谁,错过谁,又跟了谁,可最初,我们谁也不是谁的谁。
心有些痛,痛的难以呼吸。
还记得袁初心提到过,当初孟城轩父亲去世,多少有些偶然。
当时我并未在意,此刻在联想起这些事,突然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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