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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毛鸡摇了摇头,表示不能选择,随后,他蹲下身子来,手电筒光一照,他的手心中赫然多出了一枚黄色筒币,也不知他从哪弄出来的。
他掂了掂手心中的黄色铜币,又是用另一只手拿起对着手电筒光看了看正反两面,抬起头来对我说道:“小风啊,我们来玩个好玩的游戏怎么样!
?”
我去,现在都啥时候了,你还有空玩游戏,不过我也站累了,所以也是横着桃木剑蹲了下来,顺带着还绊了他一句:“你这铜币哪来的,我看是从茅坑里掏出来的吧?!”
绿毛鸡呶了呶嘴,表示不满:“你妹的,我这可是正宗的驱邪铜币,拿出来算是亮瞎你的24k纯金狗眼,也给你长长见识,让你明白明白,什么是天,什么又是地!”
我歪着脖子看了他一眼,辨解道:“那又怎么样,不就是一枚铜线嘛,随便捡块铜板去,县城里铁匠师傅一打一大堆,有本事拿一枚金线出来瞧瞧?”
绿毛鸡身子颤抖,激动说道:“这枚铜线能和其它铜线比么,这可是吸收了日月精华,养了天精的铜线,有驱邪的功效,记住,是驱邪!
!”
见他这副反应,我自觉好笑:“说来说去,你还是没有金线啊,有本事拿出来瞧瞧啊,也好亮瞎我的24k纯金狗……人眼!”
呃……我真佩服我俩的定力,现下这种环境,竟然还能开起玩笑来。
绿毛鸡面色憋地通红,一股脑儿说道:“我去你妹的,金线就金线,我连大白兔糖都有了,还没有金线吗,你等着,我拿出来给你开开眼,省得你像个乡巴佬似的,没见识!”
说着,他还真收住手在身上瞎摸了一阵,不一会儿,手中竟然还真多出了一枚金线,在手电筒光的照射下,还金光闪闪的,散发独有的光泽。
尼玛……还真是说什么有什么,可是,大白兔糖又和金线存在半吊子关系,难道在他眼中,大白兔糖比金线贵重吗?神经大条就是神经大条,连贵重都分不清,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故意逗了逗他,说道:“我用五颗大白兔糖来和你换金线怎么样,中不中?”
说着,我还真从兜里掏出了五颗大白兔糖,不对,是六颗,还一颗就贡献进我的嘴里打牙祭去了,甜甜的,味道还真不错!
绿毛鸡双目通红,嘴角抽搐了几下,说道:“不换,你已为我傻啊,一枚金线能换一车子大白兔糖,除非你拿一车子大白兔糖来换,不然免谈!”
娘咧,其实我还真觉得你有点傻,不对,是有点憨,不过我可真不敢当着他的面说出来,如若不然的话,他非要抽死我不成。
我撇了撇嘴,带着一副不满的神色说道:“不换就不换,你已为我傻啊,万一我们在墓穴中迷路了,我这大白兔糖能吃,还能顶上几天,就你这枚金线,能吃么,有本事吃着试试,咽死你都是小事,所以,在这里,大白兔糖才是最贵重的!”
绿毛鸡抬起手来,摸了摸头皮,神色缓了缓,嘿嘿一笑道:“看来也是,要不,我们就来换吧,不用五颗大白兔糖,就四颗!
!”
我去,听着这语气,还带着哀求的意味,看来还真信了?!
这能信吗!
?神经大条就是神经大条。
我的面色一沉,眉目一皱,流露出一丝不舍之意,说道:“不行哦,这大白兔糖可金贵着呢,别说四颗,就算三颗我也不和你换!”
说着,我还摇了摇头,表示不愿,嘿嘿,即然是坑他一把,就要像一点,对,狠狠地坑上一把,谁叫他这么自恋呢,就让他自嚼舌根,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绿毛鸡用着几近哀求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吐着舌头说道:“两颗,那就两颗,中不中?”
语间,他还伸出手指来,做了一个v的手势,不明就里的人,还会认为这是个胜利的手势呢,实际上,这只是一个“二”
的意思。
我去你丫的,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纠结这个,金线对我来说也没什么作用,当然,我还是眼疾手快,一把就是从他手中拽过金线,另一只手也是凑过去,用两颗大白兔解决了问题。
可待我回过神来,拿起手中夺过的金线一看,却是傻了眼,这金线手感凉乎乎的,也不知是我眼挫还是怎么的,这不就是一张金色钱纸嘛,还油光发亮的,真是浪费我的脑洞,想想就气啊,整来整去,反倒是我被倒打一耙!
就趁着这会儿空当,我的耳边响起油纸的悉悉碎碎声,顺着声音方向定睛一看,去他娘的,绿毛鸡倒是乐呵了,一把就是把两颗大白兔塞进了嘴里,这手速,比撸的还快,只恐怕这也是长期炼就而成的。
眼间着他一个吞咽,将大白兔糖顺利吞入腹中,口中还念叨着:“嗯嗯,不错不错,身上的大白糖没了,牙齿又痒的厉害,下次可要去多偷点来,打打牙祭,真心不错!”
我次奥,他这是什么!
?感情他身上的大白兔糖都是偷来的啊!
?听他的口气,还胸有成竹的,要再去偷点,也不知在哪偷的,万一被发现了,岂不要被打的个半死!
?
唉唉,我的大白兔糖啊,就这么飞了,如果可以的话,直接刨开他的肚子取出来得了,我强压住心头的愤怒,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他妈的坑我,心中的小算盘打的倒挺响亮的,不能有下次了!”
绿毛鸡一怔,用着一种无辜的眼光瞧了我一眼,弱弱说道:“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啊,我之前给你的就是金线,烧给死人用的,你要不要,我身上还有一打。”
听他这么一说,我感觉我就要吐血了,妹的,哪还有这样的,我突然发现,是我的世界观变换了吗?我的意思是金子的金,可他又理解到哪去了!
?得了,这次算我吃亏,我还以为他变得正常了呢,看来还是神经大条。
我连连摆手说道:“不要不要,你还是留给自个吧,等你死了带过去。”
绿毛鸡没有回答我的话语,他又是掏出原来的那枚铜线,为了防止混淆不清,我还特意凑过身子去看了看,嗯对,货真价实,还真是铜铸的,似乎上面还有特殊纹路啥的,不过我也没有细看,我如今的疑问是,他怎么老拿出这枚铜线来,难道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又或是变成指路神铜,帮我们选择该走的路!
?
只见绿毛鸡沉哼一声,脸色一绷,故作严肃高深状,对我说道:“来,小风,接下来,这枚铜线将决定我们的命运……哦不对,是决定我们所要前行的方向!”
我奇怪道:“怎么个决定法?!”
一边说着,我又多看了他手心中的那枚铜线几眼,可也没什么特别的啊,难不成,这铜线还真有特殊能力不成?
与此同时,我的心头也是浮现了多种猜想,要不就是这铜线自动飞起,带着我们走,要不就是这铜线变成一个滑板小车啥的,载着我们前进,这也太玄乎了吧,不过我觉得还是第一种更为可能实现一点,嗯对,就是这样!
可看了绿毛鸡操作铜线的方法后,我翻了翻白眼,心一横,险些没有晕过去,这又算是哪门子方法啊,一个字来形容,牛,简直是太牛了,牛到我想吐血,牛到我想一脚往他的屁股上给踹了上去!
操他妈的,我甚至觉得和绿毛鸡呆在一块儿,就要变成半个脑残了,不为其它,只为他的神经一直呈大条状态,搭哪哪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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