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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献祭（第2页）

那未来的自己会怎么办？跳楼自杀吗？

于明不清楚，有关“我”

这个字的哲学概念，太复杂了，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搞明白的。

他只能着眼当下。

“不过就这一个法术啊？其他的法术要怎么解开啊？”

于明合上书本，盯着那只大眼睛：“有没有可以救一下我妈的法术，她的病是……”

话都还没说完，于明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面，有一部分的“东西”

被扯了出去，再也不属于自己了，他感觉到了无比的虚弱，无比的疲倦，仅仅是两三个呼吸间，他的眼睛就再也看不到东西了，只有一片白茫茫的虚无；同时双耳也被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以及越来越响的耳鸣充斥，再也听不见其他声音。

“献祭已完成。”

恍恍惚惚中，于明听见了一个毫无感情，无机质的声音在自己脑海中回荡。

“小明！

小明！

小明！”

柳冉的声音将于明唤醒：“怎么回事啊？澡都不洗就在这趴着睡着了！

还有，你这本书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买的？这么恶心！

快扔了！”

于明抬头，还是一片白茫茫，正当他以为自己是不是瞎了的时候，白光开始消退，母亲的容颜在他眼中浮现。

窗外已经有阳光洒入了。

他就在这坐着睡了一晚上！

“小明？睡迷糊了？还是感冒了？”

柳冉贴了过来，近在咫尺，于明都能够看见她脸上细细的绒毛了。

“不……我没事……可能太累了，趴在这睡了一晚，腰酸背痛……”

于明还是感觉到很虚弱，很无力，很恶心，想吐，但又没有东西能吐出来。

不过他并不想让柳冉担心，也不是很想对母亲撒谎。

但是，世事无常，哪有你想就能实现的事情？

“看起来也没发烧，不过你真的累了的话，那今天不如就请个假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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