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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大公子,你看看码头可有人敢来指责我们?白虎堂可不是吃素的。”
带头的汉子哈哈一笑:“你也别担心,我们不会为难你。”
可怜嘉懋与骆相宜自以为筹划周到,结果没想到刚到了杭州便被捉拿回了容府,经过在主院的一番争辩,骆相宜被安置到了碧芳院,下人们都喊她“骆姨娘”
。
“相宜,你跟我说实话。”
嘉懋紧紧的盯着她不放:“方才在大堂上,薛莲清举手发了毒誓说风雅茶楼那事情不是她做下的,你那时候晕了过去,于是便没了下文。
你跟我说说看,究竟这事儿是不是你布置好了的?”
骆相宜白了一张脸,不住的摇着头:“嘉懋,我没有,我真没有做这事儿。”
“那你为何不敢发毒誓?我瞧薛莲清发誓的时候,神情坦荡,不像是在作伪,我想或者我错怪了她。”
嘉懋的眉头皱到了一处:“按着她那性子,自然不会去做这种事儿,我也是欠考虑了。”
骆相宜心中一急,扯住嘉懋的袖子道:“我也可以发誓,这事儿不是我做下的,若是我做下的,那我定然不……”
话还没说完,嘉懋便紧紧的捂住了她的嘴:“你别说了,别再说下去了,我相信你。”
骆相宜抬头看着嘉懋那疼惜的表情,不由得有几分心虚,或者嘉懋已经知道了这事情的真相,只是不想要她将来应了那个毒誓而已。
她扑进嘉懋的怀里,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嘉懋……”
才开口喊了一声,便哽咽着说不下去。
“你好生歇息,祖父说过,逢六逢九我才能到碧芳院来陪你。”
嘉懋站在那里,木然的感受着骆相宜不住的在自己身子上边扭动,可却忽然间没有了以前那兴奋的感觉,对于骆相宜的温存,他有些疲惫。
望着嘉懋往外走的身影,骆相宜跌坐在椅子上头,失神的望着晃动的门帘,眼泪就如断线的珠子般溅落了下来:“妈妈,我只是想要和他在一起才那样做的,可是嘉懋似乎生气了,我该怎么办?”
刘妈妈垂着手儿站在旁边,心中也很是忧虑,瞧着嘉懋的脸色,也不知道住进这碧芳院是忧还是喜,只能在旁边相劝:“姨娘且放宽心,肚子里头还有个小少爷呢!
你若是日日啼哭,他又怎么好过呢!”
骆相宜摸了摸肚子,情绪安定了几分:“妈妈说的没错,我怎么着也该为了他要好好的过日子,不能怄气伤神。”
扶着刘妈妈的手走到前院,见到梨花花瓣儿落得遍地都是,白色的一层毡毯儿一般,微风轻过,那花瓣上上下下飞舞着如白色蝴蝶一般,不由得心中有些伤感,指着那满地落花道:“这落花如人,就这么憔悴了。”
刘妈妈唬了一跳,赶紧拉着骆相宜看梨花树上头:“姨娘,你瞧那树枝上头的花,那可还开得正艳呢,这落下的花朵,不过是时间到了。”
骆相宜笑了笑,静静的站在那里,她暗暗想着,自己的时间什么时候到呢?在这深宅大院里头,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嘉懋一个月也只能过来陪她六日,而且自己的身份也颇为尴尬,说得好听是姨娘,说得不好听,那便和奴婢们没有什么两样。
在杭州府码头上被捉回来的那日起,或许她便再没有好日子可过了。
她的眼睛绝望的看着地上的落花,就如一潭死水般,再没有半点涟漪。
第二日,薛莲清打发了个婆子将她叫去了琼枝楼,骆相宜跟在那婆子身后,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薛莲清见自己是要做什么。
一迈进琼枝楼,就见嘉懋的儿子勤勋由奶妈带着在外边玩耍,心里有些羡慕,想着自己肚子里头的孩子,朝勤勋温和的笑了笑,勤勋瞪着眼珠子看了她一会,恨恨的骂了一声:“坏女人!”
骆相宜一愣,站在那里手足无措,前边领路的婆子回过头来颇有些不耐烦道:“姨娘,奶奶还等着见你呢,快些跟我来罢。”
走进内室,便见薛莲清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头,骆相宜走了过去,低头行礼喊了一句:“奶奶安好。”
薛莲清抬起眼皮子来看了她一眼,心中的气怎么也压不下来。
原以为一个姨娘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个奴婢罢了,自己用不着与她置气,可没想到这个姨娘是个特别的,住在外头的时候还能设下圈套,自己在容府里头什么事儿都没有做,便被嘉懋记恨上了,最后竟然还能拐着嘉懋跟她一起私奔,。
她上下打量了下骆相宜,见她身形消瘦,站在那里似乎能被风刮走一般,一张脸生得很不错,尤其是那双眼睛水汪汪的,就如湖里的春波,粼粼的引着人往那边去。
狐媚子就是狐媚子,薛莲清撇了撇嘴,自己本来不想针对她,可她做下的事情由不得自己不做些事情方才能消点气。
“骆姨娘,你怎么一点规矩都不知道?姨娘要来给夫人敬了茶才算正式进了门,你怎么便大喇喇的在碧芳院,都不用给我来敬茶请安的?”
薛莲清缓缓开口,极力想掩饰自己的咬牙切齿,可那丝怨恨究竟从话里边透了出来,怎么遮盖都盖不住。
“奶奶,恕相宜懵懂无知,相宜这就给奶奶敬茶。”
骆相宜瞧着薛莲清目光中有一丝怨毒,心中不免惶恐,赶紧行礼道歉。
薛莲清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来:“你倒也知情知趣,浣纱,将茶盏儿拿过来。”
一个婆子将一个蒲团踢到薛莲清面前,旁边有个丫鬟托了盘子走了过来,骆相宜看了那蒲团一眼,知道是要自己跪下去,她低头咬了咬牙齿,端起那杯热气腾腾的茶,慢慢的在蒲团上跪了下来,将茶盏高高举起:“相宜敬大少奶奶茶。”
薛莲清没有伸手来接,只是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骆相宜。
那茶水是新沏出来的,被子拿到手中终究有些烫,骆相宜心中焦急,莫非大少奶奶要她一直拿着这杯子不成?手指处有灼热的感觉,她咬紧了牙关又说了一声:“相宜敬大少奶奶茶。”
依旧没有人将那茶盏接过去,骆相宜只觉得手指被烫得仿佛都起了泡一般,膝盖处也跪得有些发麻,跪在那里举着茶盏有那么一会子功夫,骆相宜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将茶盏轻轻放到地上,直了直身子,用手敲了敲后背,自从肚子里头有了孩子,她便觉得经常腰痛背痛,身子大不如前。
“咣当”
一声,地上的茶盏被踢翻,茶水慢慢的往蒲团这边流了过来,薛莲清声音恼怒:“骆姨娘,你可实在不知道规矩,微微没有接手,哪有自己将茶盏放下来的道理!”
骆相宜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薛莲清,直着脖子分辩:“大少奶奶不过是故意想为难我罢了,相宜便是再将茶盏端一个时辰,你也是不会接手的。
既然你不愿意接茶,那我又何必再端着受辱?”
她的眼睛灼灼的看着薛莲清,发出了一声冷笑:“大少奶奶,人不要做得太过,这里虽然是琼枝楼,是你的地盘儿,可事情闹大了,少不得会传到大夫人耳朵里边去,这对你的名声可不见得会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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