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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华知他是意有所指，也不理他，只是径自喝着茶。

顾明鹤与她相识多年，自是知道，她的脾性，知她不爱说话，也不勉强。

自顾自地说道：“情儿，你可想过，若是你父皇属意之人并非是明王，你当如何？”

莲华瞥了他一眼道：“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他是皇上，什么可能性都会有。”

莲华却是不理他。

顾明鹤急道：“你倒是说句话呀，万一皇上实际上属意的是别人，又当如何？”

莲华放下茶杯，轻道：“在我四岁那年，父皇便已经在心里立了储君了。”

顾明鹤怔了怔，“你的意思是说，你出事那年？”

莲华点点头，看他仍是困惑，想起他并非皇室之人，自然是想不明白的。

不由开口道：“父皇在我四岁时，便已经选定了我为墨羽军的继承人，就说明我将是下一任皇帝的守护者。

你以为父皇会认为我会替他守护别的皇子吗？”

顾明鹤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皇家之事，果然复杂！”

莲华瞪了他一眼，又道：“其实，这墨主就相当于是皇帝的暗卫守领。

你可明白？”

顾明鹤点了点头，却是笑看着莲华道：“不止这么简单吧？情儿，如果仅仅是暗卫，如何能插手立储之事？”

莲华的手一顿，神色却是未变。

她早就知道顾明鹤是个极为聪明的军事，自己能猜到些什么，只是自己也并未打算瞒他。

莲华点头道：“你说的不错。

墨主，是我沐氏一族几百年来的传承。

我沐氏之所以能够稳坐江山数百年，也是与这墨主、墨羽军有着不可忽视的功劳。”

顾明鹤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莲华，静待莲华的下文。

莲华的目光变得幽远而深沉：“墨主，沐主，你可想明白了？”

☆、各方动作

顾明鹤的眼神变得怪异起来，他盯了莲华半晌后，才缓缓开口：“墨主，沐主。

情儿，你别告诉我，其实墨主就是沐主的意思。”

莲华神情庄重：“明鹤，墨主，是由沐主演化而来。

我沐氏一族在未建立这大历朝之前，便有族规。

每代共有两位家主，一明一暗。

待选定明主后，另一位暗主，便要受到严厉的训练！

并要修习我沐氏绝学：明玉功！

暗主的存在只为保护和巩固家主的势力！

所以，在父皇选定我为墨主之前，其实就已经选定了皇位的继承人。”

顾明鹤将莲华的手轻轻的捧在手心里，温柔地说道：“情儿，这么多年，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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