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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李星晚惊喜地问道。
她仰头绕着胤禟转圈圈,高兴的不得了,两只手抓着他的衣服蹦来蹦去,“真的吗?真的吗?”
像个可爱的鸟宝宝一样叽叽喳喳,胤禟爱的不行,抬手揽着她,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回答着。
“真的真的。”
“皇阿玛今日下的调令,要把岳父从苏州调回来进户部,如不出意外,岳父应当是户部左侍郎,原本的户部尚满尚书快要致仕了,等待个几年,说不定能再升上一层楼。”
“嘻嘻,”
李兴晚笑着道:“我倒不为了我爹升官高兴,而是想着他能到京城来,我也能看看他和娘亲,以前远在苏州,只能寄几封书信,而如今爹爹到了京城,咱们就能常见面。”
“嗯……”
胤禟思索道,“岳父倒是能常见,岳母可就不一定了”
,
“啊,为什么呀?”
李星晚惊讶的问道。
胤禟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红漆火印的,递给李星晚,“你瞧瞧是怎么回事,今日送信的传的话,说是岳父已经上了朝廷的官船,岳母还在苏州没跟着来。”
李星晚皱着眉,伸手拆开信封,就着光一瞧。
哦?
江南盛产绸缎,各种绣品更是被广泛推崇,卖向许多地方,甚至沙俄和一些从海上来的传教士都会特意购买带回国。
江南一带踹坊盛行,在踹坊工作的雇佣工人被称做“踹匠”
。
踹坊,又称“踹布坊”
、“踏布房”
,是当一种经营棉布整理加工的作坊,踹坊的负责人称为“包头”
。
包头从布商那领布后,发给踹匠压碾加工,给付工资。
踹匠的工作主要是,先将漂染过的棉布卷上木滚子,在石板上上压重达千斤的凹字型大石,然后一名踹匠手扶木架,足踏大石的两端,左右往来滚动,这样能使布质更加紧密光滑。
这其中的一个行业弊端就是,布商在拿到加工好的布料之前是不会给银子的,而包头为了周转的开,往往会拖欠工资。
踹匠的工资不是由布商直接给的,而是由包头发的。
包头压迫太过导致踹匠没有工钱拿,今念踹匠发动了踹匠大罢工,上千人响应。
他们联合在一起,声势震天,甚至让包头回避,各踹坊主束手无策,踹坊陷入停工的境地将近六个月之久,规模之大前所未有,苏州69家棉布商人都遭到了沉重的打击。
苏州知府上奏称:“变乱之势,比诸昔年尤甚”
。
李星晚看到爹爹的信上写道,本来是不欲管此事,全交由苏州知府的。
李煦虽然管着织造,但是并不能插手此事,织造管的是供给京城的绸缎绣品等,最重要的工作是探听江南消息加上李煦手上还有政和关税的差事。
这些应当是由苏州知府全权处理的,但是在李煦闭门不出期间门,突然接到了调令,皇上已调他入京城进户部,苏州之事就与他无关。
那么白瑛此时以白家的名义出手,也就不需要避讳了。
白瑛虽然也想跟着丈夫上京去,还能看看女儿,但是实在是舍不得如此好的机会。
就连李煦也觉得夫人要是跟着自己走,可就太可惜。
于是两人便决定,白瑛留在苏州处理商事,李煦先进京述职。
原本李煦在苏州为官,白家又是当地的地头蛇,两相结合,势力本就大。
所以便不便掺和其他事情,免得引起皇上不满,亦或者是引起苏州当地氏族联合起来对付。
而如今,李煦调回京城,而白瑛觉得她或许能够施展身手。
借着踹匠罢工的这个机会,白瑛联合了五十四家布商,组成了苏州商会,规定了踹匠的工钱如何波动,以及包工头应付工资的期限。
短短月余,这原本的苏州商会就有五十四家布商发展成了一百七十二家布商,其中甚至有十四家茶商和两家糖商以及四家金银珠宝商加入,除了苏州之外,另有杭州,金陵等地的商户也纷纷加入。
而踹匠也被白瑛收拢,组成踹匠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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