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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像她那样笑得开心？

在宫里头，笑得开心，并不一定是活到最后，也不一定会有安稳人生。

“你该离开了。”

好一会，顾今朝突然听见了陈慎之的声音。

这一次，是五个字，进步了。

就连陈慎之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点都不凶。

顾今朝笑了，有些兴奋。

不过，她可不管。

只要他没真的杀她，她就不怕。

顾今朝开了窗，让月光射进来一些。

这一次，她看陈慎之更清晰了一些。

“陈慎之，我给你擦药。”

“好不好？”

她的声音越发的娇俏，轻快的很。

说话间，也靠陈慎之很近很近。

温热的呼吸几乎快贴着他，似有若无的香味萦绕着他。

她是故意的。

话本说这样有用。

只是有没有效果，她就不知道。

陈慎之呼吸重了几分，手攥了又松。

好一会，他突然轻吐出声：

“顾今朝。”

他出声，声音很凶，也很重。

他的脸色也很臭，他满身烦躁。

顾今朝瞬间亮了眸，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原来，他记得她的名字。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朝。

今天的今。

“在。”

顾今朝刚出声一个字，接下来的话，全消失在了喉中。

“……”

。

不讲武德的陈慎之：聒噪。

顾今朝：“……”

。

好吧，她也不是非要给他擦药，也可以不擦。

只是话本说这样可以增进感情。

顾今朝示意他给她解穴，不过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只是让她意外的是，陈慎之真的给她解了。

解完，陈慎之便背过了身，当她不存在。

顾今朝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知道很晚了，她也不能再继续逗留了。

她不得宠，没人注意，可是久而久之，就会出事的。

顾今朝打算离开，只是离开之前，她还想逗一下人。

“陈慎之，这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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