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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善没有记忆，但这并不妨碍她矢口否认：“我不是，我没有。”

至于是谁，反正她不知道。

孙嫦见状眉心一蹙，正想继续开口，却见姜不复道：“这是我太清门内事，孙师妹不必挂扰。”

孙嫦一愣，又听闻善搭腔：“没错。

太清门的事，外人不要多嘴。”

孙嫦：“？”

姜不复瞥了闻善一眼，温声道：“闻师妹，随我来。”

孙嫦见姜不复要走，也不纠结了，急忙道：“姜师兄，我们跟你一道去！

我玄玉宗也还有一位师弟没找到。”

姜不复也不拒绝，只道：“稍等，我同闻师妹说几句话。”

这就是不方便他们跟来听的意思，孙嫦见姜不复并非拒绝自己二人同行，便笑道：“好，我们先在此等候。”

姜不复带着闻善离开几个洞窟，便停下脚步转头看她，目光沉静温和，却意外地给了闻善极大压力。

“闻师妹，以后别再那样。”

闻善：“……？”

不是吧？原身真的做过那种不要命的破事？怎么想的啊，万一姜不复没注意到或者没来得及救呢？

见闻善不说话，姜不复当她没听进去，他又走近一步，语气和缓：“闻师妹，我受师尊所托照顾你，便要将你安然带回。

若再有下次，我不一定能及时护住你，明白吗？”

明明姜不复的语气和温和，神情也是平淡没有多少波澜，但闻善却莫名听出了一丝威胁之意。

再有下次，她就等死吧！

闻善濒死太多次了，那种感觉可一点都不好，她也顾不得为自己辩解，实际上没有记忆她也很难狡辩，只能立即点头道：“师兄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你生气的！”

姜不复微微蹙眉道：“我没有生气。

闻师妹，我只是在提醒你。”

闻善连连点头：“是的师兄，你没有生气，只是在提醒我！”

姜不复沉默片刻，到底没有再纠结此事，转头正要走，却听身后闻善又道：“不过师兄，我要是再遇到危险，你会救我的吧？我真的身受重伤，连个小妖都打不过了！”

姜不复回头望去，只见闻善正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好似他不答应就会哭出来。

他温声道：“师尊有令，我自会护你周全。”

闻善放了心，紧跟在姜不复身后。

一行四人继续在蛇窟里前行，闻善跟着姜不复，孙嫦气恼，却不好像闻善一样贴得那么近，兀自生气。

闻善感觉到了，却只当不知道。

爱慕大师兄的小师妹紧跟大师兄当跟屁虫，多合理啊！

也不知又走了多久，一行人先后遭遇一些尚未修成人形的蛇妖，都被姜不复独自解决。

他使一柄黑色细剑，动作快速又优雅，往往一剑下去，那些不成气候的小蛇妖就被剑气劈成数段。

闻善看得心潮澎湃，甚至想鼓掌。

在进入一个新的洞窟时，闻善看到里头蹲着个女子。

听到动静，那个女子惊恐地抬起头来，露出一张艳丽的小脸来，见到打头的姜不复，她眼睛一亮，顿时跳起，飞快地朝这边扑过来。

“大师兄，你来救我啦！”

当姜不复微微退后两步时，闻善就像是打配合般默契地往前一步，一把按住对方。

女子气恼地瞪了闻善一眼，若非闻善，她说不定已经被大师兄抱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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