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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楠精神也不是很好,昨晚辗转难眠,但不管怎样,工作总得做,只得逼迫自己打起精神来。
陈铮回来,就把外套扔进篓筐里,置身洗浴间。
这过程,陈铮只说一句,昨晚有事,担心回来打扰你,就没有回来。
乔楠仿佛是理解,为什么只能说仿佛呢,因为在之前他忙得不可开交时,再晚也回家。
她只是点头,仿佛风轻云淡,“嗯。”
就在他步入洗浴间,她在篓筐前,眉目凝滞,片刻,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弯腰去捡起白色褶皱的衬衫,一眼就看到领口处有淡淡的口红印。
她的心在这一刹,紧紧地楸到一块,绞得一阵阵地疼。
下一刻,像是扔一堆垃圾一样,恶狠狠地扔回篓筐里。
陈铮洗好出来,见她垂着眉,颇为苦恼地盯着手机,还未走近,她便收起手机,站起来对他说:“吴阿姨昨天身体不适,我放她假,厨房里有早餐,我先上班去了。”
他用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洗过后疲惫尽退,迫人的气势近在咫尺。
乔楠仿佛是为了逃生,拿起包就要逃离。
陈铮拦住她去路,摄魂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微凉的指落在她肩头上。
“今天很忙,你好好休息。”
“我已经问过,重要事情昨晚已经处理好,今天只是后续工作,你大可不必过去。”
他把事情描述得风轻云淡,乔楠都要为他叫好,若当事人不是自己的话。
一想起郑倾城为自己抱不平,若她知情,她和陈铮的夫妻事实,不知会作何反应。
“你问了谁?”
“担心?”
“不是,只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而且,我觉得你应该处理好柳小姐的事情,我们的事晚一点没关系。”
她做出深明大义的豁达样。
他没想过隐瞒,早知道为柳媚解围便是给自己找麻烦,在某种程度上,某些麻烦确实多了。
“楠楠。”
他倚着皮座,似笑非笑:“还记不记得我是商人,你说商人会做赔本买卖吗。
我们本就是合法夫妻,但你给我的好像并不对等,似乎……我们更像是在偷情,相处得小心翼翼还要担心外人发现。”
他这比喻不中听,又十分恰当,两人确实更像偷情多一些。
但,她也在妥协好不,如果不是,又怎会陪着他出席本不喜欢的场合。
看他那样笑,头皮一阵发凉,脊背冷风呼啸。
似乎,这些罪名证据确凿,就算上诉也没有赢的胜算。
好在她并不打算在这上面纠缠,理亏在她。
“我不想和你吵,而我说的也是事实,我知道你现在很忙,何必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呢。
陈铮,我们是夫妻这是事实,你也说过,只要你不喊停,我就没有权力提早离场。”
他眉一挑,“楠楠,这么说吧,你让我特没安全感。”
乔楠非常惊讶,这感觉该换过来才对,冷不防给她定这项罪名,似乎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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