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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是我妹……妹妹……”

那一刻，我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大约是吵架吵火了，所以想也没有想地脱口而出。

“妹妹？你少来了，她明明是你的小姨！

你们孙家恶心不恶心，居然那小姨当孙女养……”

我说完之后感觉空气凝固了才懂我自己说错话了。

果然，孙灼的脸已经完全沉了下来，“林小妖，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就知道，我知道太多嘴巴还不牢，总有一天我会被灭口的。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我什么都没说。”

马上装可怜装无辜，眨巴眨巴大眼睛，还有用吗？

“你什么都说了。”

孙灼眯着眸子，明显不是买账的表情，“你是不是见过孙行知了？”

“我……我没有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就忽然很心虚，然后别过了头。

孙灼掐着我的下巴，强势的把我转了过来，“林小妖，孙行知对你说了什么？”

我一直都知道孙灼有事情瞒着我，我也知道孙灼娶我有一定的原因。

这晚上，我已经无法容忍了。

“那么你呢，孙灼，你为什么要娶我呢？你爱我吗？你有喜欢过我吗？”

这一刻，我忽然很想让孙灼说一声。

他喜欢我。

他爱我。

如果他能说，哪怕一句，哪怕敷衍，我也会完全的相信。

我就是这么蠢傻的女主角啊！

可，让我失望的是，孙灼没有说。

他只是按住我的手，“你今晚有些累了，我去睡书房。”

“……”

自从我当抱枕以来，孙灼从来没有在床上离开我。

他一贯睡眠不好，离开了我这个人工催眠枕，根本是彻夜难眠。

可今晚，他却主动离开了我。

那一刻，我不知道心中是失望还是意料之中，只是在他上楼的时候，轻轻的说道：“孙灼，如果有一天，有一天你不能回头，你记得……记得不要让我太难受……”

记得，让我留下一条命。

留下一条命舔一舔伤口也好。

我想，我大约是个自虐的人。

哪怕知道结局，明明知道那是一条飞蛾扑火的路，可是还情不自禁地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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