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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乐怡一脸坦然:“我就是好奇,想知道身高和丁丁的大小是不是真成反比。
这有什么,我家宝宝就……”
韩乐怡正要透漏她男朋友的尺寸,贺宪就黑着脸进来了,韩乐怡从小就怵贺宪,不确定他听到了多少,尴尬地笑了笑,很快就逃走了。
因为儿子,自己被质疑尺寸,贺宪有些气愤。
他本就嫌他臭嫌他吵,这下就更不愿意抱他了。
南阮看了下时间,问:“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前后才一个小时。”
“只洗了个澡,我被你这么一吓,好像睡眠出了问题,完全没法睡觉。”
“谁吓你了?我才不会真的有事。
要是我死了,你伤心个两三年就另娶别人,把棉花糖扔到一边怎么办?想着这个,我怎么都能挺过来。”
“……”
贺宪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气得伸出手捏她的脸颊。
南阮正喊疼,南爸爸就进来了。
瞥见他脸上的尴尬,南阮知道,自己刚刚的话八成是被他听去了,她却丝毫都不在意,只当没看到他。
经历过这一场,她更加不想和爸爸重归于好。
南爸爸放下手中的饭盒,说:“贺宪爸妈忙了这么多天,都累坏了,今天明天我过来送饭。”
南阮转入普通病房的当天,南奶奶就住院了,八十几岁的人,根本经不住这样吓,怕南阮着急,家人一起瞒着她。
保姆在家照顾爷爷,奶奶是由南阮大伯、伯母还有继母在照顾,这汤还是南爸爸自己请了假炖好送来的。
南阮低头逗棉花糖,完全没有接话的意思,贺宪见状立刻接过饭盒,招呼南爸爸。
南阮大出血后,贺宪反倒理解有同样遭遇的岳父了,妻子生产时命悬一线,等在外头的人其实更煎熬,心理上的疼痛并不比身体上的少。
而在巨大的悲痛之余,南爸爸还要承受阮家人的打骂和责难。
南阮全程冷着脸,南爸爸抱了一下外孙,怕惹女儿不高兴,嘱咐过别忘吃饭,就匆匆离开了。
南爸爸离开的时候,主任正好进来看南阮,主任跟南爸爸打过招呼,便抱起了棉花糖,问南阮今天的情况。
主任事情多,只待了不到一刻钟,她的人刚走出病房的门,声音又传了过来。
门外似乎有人在问南阮全身的血换了一遍,会不会有后遗症,然而声音太低,分辨不出是谁。
主任的嗓门却一贯大:“不会。
二十几岁的身体,好好养几个月就恢复了,她现在还有几项数值偏低,不过缺什么咱们就补什么。
放心吧,没问题。”
南阮看向贺宪,问:“谁来了?”
贺宪走到门边,往外看了一眼:“没人来,刚刚是你爸爸问的,他正等电梯呢。”
见南阮低着头不说话,贺宪问:“你准备气到什么时候?”
“不关你的事儿。”
从医院出来,南阮就住进了月子会所,母子俩明明都有人照顾,请了太多假的贺宪却任凭南阮怎么赶,也不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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