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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几秒钟之内，周小小把所有签了卖身契的可能性全都想了一遍，于是乎，周小小忽然拢了拢自己的身上的睡衣，宁死不屈的说，

“我卖艺不卖身的！

我不签，不然我告你拐卖人口！”

苒雨晴满脸黑线，卖艺不卖身？她身子能有那么值钱吗？还有拐卖人口……她看上去像是人贩子？

“你觉得……你还有能商量的余地？”

苒雨晴一句话，周小小就泪流满面的签了字。

好吧……她没出息了，谁让她喝酒误事把人家清白的身子给夺去了……是她的错了……一边签还一边在心里诽谤苒雨晴，

你个没人性的家伙，混蛋，你怎么可以那么压迫祖国的花朵，资产阶级都是魔鬼，都是大魔鬼！

！

！

你要是敢卖我，我就画圈圈诅咒你嫁不出去，诅咒你被别人压一辈子！

苒雨晴才不管周小小嘴里的碎碎念，签完字将纸条收好，然后起身看着周小小，

“对了，你记住了，从现在开始，你，周小小就是我的人了，名义上……厄……就算是女朋友好了。

不过不要太得意，也别得瑟，你只是暂时的替代品，还在试用期。

等我什么时候厌倦了，你就可以解放了。”

苒雨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宣布自己的主权，而周小小张大了嘴，不可思议。

女朋友？她说啥？她是她的人？在周小小还在纠结这个称呼的时候，苒雨晴一脚把周小小踹了出了门。

周小小一屁股坐地上一脸茫然。

“现在，你该干嘛干嘛去，到时候有事我自然会找你。”

说完嘭的一声把门关了上去。

周小小看着紧闭的大门，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瞅了瞅自己光着脚丫穿着睡衣，一脸蓬头垢面的模样，没搞错吧？让她这样出去？

于是她使劲的敲着门，大喊；

“喂，苒雨晴，你能不能让我穿回我原来的衣服啊，还有我的鞋子，总不能让我光着脚走路吧？还有，能不能借我点钱，你这样，我怎么回去？这里可是山区，我没钱搭车啊！

！

！

你怎么忍心让我这个样子出去见人？喂，开门啊，快开门啊……”

还女朋友，有她这么对自己的女朋友的么？就算是名义上的女朋友也没见这么落魄的吧？她严重怀疑苒雨晴这个女人究竟有没有谈过恋爱，这哪是对女朋友的态度，这分明就是对仇人的吧……

敲了没多久，门开了，周小小双眼泛光，看来她还是有人性的嘛。

结果苒雨晴开门把衣服鞋子丢给她的同时，顺便丢给周小小一张纸条。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回去以后记得把你号码发给我。

哦，对了，兜里给你踹了一百块，够你坐车的了，不用还我了，毕竟咱们已经是恋爱关系了。

那么周小姐，后会有期了。”

说着门再次关了上门。

周小小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衣服，往兜里掏了掏，果真是有钱，还不是骗她的。

看着手中的纸条，忽然有些惶然。

从前天开始到现在，经历太多了。

莫名结束了五年的恋爱，然后强了另一个女人，接着被迫签了卖身契，然后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女朋友。

虽然只是名义上的，但是这种感觉却很微妙，她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

心里五谷杂粮，像是做梦又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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