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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了定神，问了还在和熊太打闹着的猫鱼一句我埋藏心底许久的疑问，我说：“熊太，先别闹，喂，那什么，5年前，我真的跳下了护城河吗？”

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觉得它将说出的那个答案，对我而言是那么重要。

见我问它，熊太不再抓它，只撩水泼它，那鱼对它吐了一口水，很清楚的回答我说：“素（是）啊！”

鱼说：“那天素毛的生日啊，毛妈妈锁（说）上天会送毛一个米粒（美丽）的礼物，全（原）来，就素累这个大米女呢！”

我问：“你的生日？那是什么时候？”

“漏（6）月1号耳洞（儿童）节啊！”

鱼认真的回答着我，又忽的转过头，对着不注意的熊太喷了一大口水。

我怔在那，6月1号，5年前。

鱼说：“那天，累窜（穿）的粉红君子（裙子）真好看，开素（开始），毛还当，哪里漂来一斗（朵）花！”

鱼说：“累和毛说累叫小珠，毛们还索（说）好以后当好帮友（朋友），累记得吗？”

我问：“那你叫什么？”

鱼蹦跳着说：“毛叫大毛啊，累忘啦！”

你叫什么？

毛叫大毛。

累呢？

我叫小珠。

大毛，以后我就住在这里了。

好底（的），毛稀饭（喜欢）米女。

毛们做好帮友好吗？

大毛，我也希望自己能变成一条鱼。

你再走一步，我就跳下去。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粉红裙子。

护城河。

5年前。

全部，一摸一样。

，

我把湿漉漉的熊太拎起来拧拧干，熊太呲牙咧嘴的叫：“姨姨，轻点。”

大毛钻回脸盆里甩着尾巴游，大毛说熊太：“佛该！

（活该）”

我看着它问：“那么后来呢？”

大毛鼓鼓的眼睛看着我，说：“后来，后来累走鸟（走了）啊。”

“我走了？”

“素啊，有银（人）来接累走了啊。”

“有人？谁？”

大毛看看我说：“毛米知道（我不知道）。”

然后闭口不言了。

我直觉的认为它其实是知道的，只是，不愿意告诉我。

吁了口气，我问：“大毛，你怎么会说人话呢？”

大毛说：“毛学的，毛素中文碎（中文系）毕业地（毕业的）来！”

熊太叫：“哼，学了个四不像！”

又扭头看看笼子里的乌龙说：“是吧，乌龙？”

乌龙拍拍翅膀，忽然说了句人话，它说：“是，是。”

我才安定了一些的心，一下子又被吓的差点飞出来。

我指着眼睛亮的像小灯泡的乌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熊太拉拉我，说：“姨姨，别怕，乌龙说话是我教的。”

我说：“你？”

熊太说：“我要训练乌龙当我的宠物！”

又说：“做我的宠物，当然要拉风一点！”

熊太傻呵呵的裂着嘴巴笑，说：“熊太牵着会说话的猫头鹰，真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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