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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白日里那低沉冷漠的态度不同，这声音多了些温和平静，甚至是喜悦。

沉醉在剑舞中的裴陵在这话中停下了动作。

他垂手却未收剑，只是缓缓转身，一言不发地看向身后披着白色披风的左三知，又举起了剑，指指左三知的腰间。

左三知低头看着自己的腰间的佩剑，也缓缓把它抽了出来。

两强相遇勇者胜。

可同样是勇者呢？

没人去想这个问题，也没人说话。

街上有的只是雪花飘落在地的声音和剑身相击的金铁交鸣。

剑锋擦着脸庞与肩胛呼啸而过，两人都在最惊险的一招下避让开，又瞬间揉身探前，重又递出新的一招。

&ldo;想活命就开口求饶吧。

&rdo;

激烈的打斗中，裴陵首先开口。

他吐字清晰，气息没有一丝紊乱，看得出是留了力气。

&ldo;你没听说过青出于蓝胜于蓝吗？&rdo;左三知轻笑，出招越发轻盈，使得他高大的身形越显敏捷矫健。

&ldo;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

&rdo;裴陵换了路剑法，口中讥讽。

&ldo;时英是英雄，我也是。

不过……&rdo;左三知仗剑格开裴陵的攻势，&ldo;你却在边关当不了英雄了。

&rdo;

&ldo;拜你所赐。

&rdo;裴陵避开左三知的剑，&ldo;虎落平阳依然是虎，龙困浅谭依然是龙。

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何愁不能施展才能。

&rdo;

&ldo;哦？那倒令人期待啊。

&rdo;左三知身体一侧，让过裴陵的一剑，转手回劈，画出道弧线从裴陵左肩斜斜向下。

裴陵后仰弯腰，手中剑随着身体后倾消失在身后，却又出人意料地从脚下那方刺出，直直向上，挑在左三知的肩膀处。

左三知被那剑刺中却并不后退，反而就势前踏一步，任由那剑柄划了自己肩膀一道大大的血口，而人却趁机将裴陵整个人压倒在雪地上。

&ldo;左将军反应果然异于常人。

此时最好的办法不应该是后退吗？&rdo;裴陵被压在左三知身下也不懊恼，他变戏法般从袖中掏出柄匕首抵在左三知的脖颈处，趁左三知愣神的瞬间翻身将左三知压在身下，还将左三知手中的剑丢向远处。

&ldo;进攻是最好的防御。

你不会忘记这是你教给我的吧？&rdo;左三知被裴陵制住，动弹不得，便放弃了反抗，盯着裴陵幽深的双眸道：&ldo;你怎么赖在我身上不下去？是不是忘不了我在你体内冲撞给你带来的欢愉？话说回来，你当时还眼含泪花喘息着抱住我呢。

&rdo;

裴陵听了左三知的话不怒反笑：&ldo;彼此彼此。

左大人的身体也令人回味无穷，比京城各大青楼的花魁还要销魂。

&rdo;

&ldo;惭愧惭愧，比不上你被我压在身下的呻吟动听。

&rdo;左三知不顾裴陵手中的匕首力道多了一分，强硬地伸出一只手搂住裴陵的头，把嘴唇贴在裴陵的唇上吸吮。

&ldo;左大人这么迫不及待吗？&rdo;裴陵用匕首挑开了左三知的腰带，作为这场谈话的结束。

他拗住左三知的手臂，迫左三知翻身趴在雪地上，微微抬起双股。

&ldo;你个混蛋。

这是大雪天。

&rdo;左三知感到皮肤被无数根针刺了一样疼。

他早年在塞外就领教过被冻伤的滋味，知道严重的话甚至会让身体溃烂。

裴陵解开自己的腰带，将自己火热滚烫的家伙塞入左三知的体内，狂猛律动着。

他听着左三知的闷哼，取笑道：&ldo;左大人怕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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