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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芙有些难受，拿过桌子上的黄油啤酒连喝了三杯才压下那股烦闷的感觉，她走到门厅，下了台阶，十二月的圣诞下雪了，她穿着刚刚跳舞的绿色长裙在玫瑰花丛穿行。

玫瑰花偶尔会绊住她的裙摆，但她不在乎继续向前，纤细雪白的长腿地方若隐若现。

好想倒在雪地里。

她也这么做了。

穆迪教授从背后接住了她。

回到办公室，西尔芙打了个喷嚏，显形的小巴蒂递给她一瓶魔药，她摇了摇头。

“我不需要。”

她感觉头脑有点迟缓。

小巴蒂从善如流的收回手。

“要跳个舞吗？”

今天小巴蒂的头发很整齐，穿着深蓝色三件套西装。

西尔芙把手交给他，他轻轻地吻了吻。

没有音乐，两个人在不大的办公室里摇曳。

从没一起跳过舞的两个人没有踩到对方，也没有跳错一个舞步，他们彼此契合。

可能是喝多了黄油啤酒，西尔芙甩甩脑袋，想要看清面前的人。

“我不喜欢这样的头发，”

她皱眉拨乱了小巴蒂用速顺滑发剂打理的稻草色头发，“它们应该是一绺一绺待在额头上。”

“我也不喜欢西装，”

她想起了接受审讯时的小巴蒂，“你应该穿着黑色的风衣和马丁靴。”

“这双眼睛…”

西尔芙伸手捧住他的脸，有些着迷，“亮晶晶的，狂热又天真，我好爱它…”

她的头一点一点的往下垂，终于贴在了他的心口。

终于找到了熟悉的位置，闻到了熟悉的苦艾酒气息，她像过去的每一天那样睡着了。

小巴蒂抱着少女不让她滑落，面无表情。

释怀

◎“这不是你的错，西里斯。”

◎

有人说，醉酒是在预支明天的快乐。

西尔芙醒来时，头还有点昏沉，小巴蒂搂住她的后背睡得很熟，他微微蹙着眉，中和了娃娃脸带来的孩子气，无辜的睫毛垂下两道阴影。

她在丈夫的怀里蹭了蹭，小巴蒂在她后背上的手轻轻抚动，仿佛是安慰，她又快睡着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对——“啊啊啊！

！”

意识清醒那一刻，她吓出一身冷汗。

她立刻从床上蹦下去，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这下她彻底清醒了，但她恨不得在做噩梦。

这不是她的丈夫，这是魔鬼。

小巴蒂睁开眼睛，撑起上身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你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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