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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玄清扑过去开锁,向荣添唯恐下手没轻没重伤了她,心有担忧一时竟然控制不住她,被她实实在在地挠了几下。
从她消失开始一直压制着的怒火找到发泄点,向荣添把叶玄清抱过来压制在怀里,狠狠的咬她的脖颈,咬出血又伸着舌头舔,等她疼得安生了,他低声说,“你一定要看我死掉才肯消停吗?你真的这么恨我。”
叶玄清听着心跳漏了几拍,这是无所不能所向披靡的向荣添啊,他何时这样有气无力过,他是刀尖上嗜血的人,最忌讳人说死字,今天他自己倒是说了两次。
叶玄清挣扎着勉强起身把车锁打开,故意不去看那个脸色颓败的男人,“我不是要下车,我烦你锁着我。”
“如果你不跑,我能锁着你!”
向荣添见她老实坐着,心里松了口气。
叶玄清斜眼看他,“你不锁我,我能跑吗?”
最近两个人总是这样话说不到三句就呛声起来,叶玄清在向荣添身边这么多年,知道他不会把自己怎么样,没了忌惮越发无法无天。
向荣添心里梗着一股气偏发泄不得,用力捶了下方向盘,妥协,“以后我不关着你,你保证不再跑,不再找韩廷。”
“你吓我一跳。”
叶玄清捂住耳朵,娇嗔着怒斥,“你能不能小声说话。”
“好好。”
向荣添被折磨得没脾气,举手投降,“你要告诉我什么事情?”
“我怀孕了。”
叶玄清云淡风轻地说。
车子突然启动,开得歪歪扭扭,叶玄清大声叫,“向荣添你这个疯子,停车,我要下车。”
“结婚、领证,今天就结。”
向荣添的手颤抖着,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叶玄清态度柔化,她肯怀他的孩子。
向荣添这个糙爷们,激动得要喜极而泣。
叶玄清看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景色,熟悉的城市和陌生的街道,她有多少年没有回来了,上次离开,她泪牛满面心如死灰,这一次,她面带笑容心境坦然。
她和韩廷被捉弄了这么多年,这个结,终于要解开了。
?
☆、
?虽然韩廷没有绅士风度地下了逐客令,薛芮欢还是磨磨蹭蹭地把碗筷洗干净。
时间才过去二十分钟,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她讪讪地甩着手上的水珠,“碗我洗好了,我回家了。”
回答她的只有安静。
薛展鹏难得在家,翘着腿在看电视。
薛芮欢把双肩包挂在门后,蔫蔫地蹭过去,“爸妈呢?”
“王婶生病,他们去医院。”
薛展鹏见薛芮欢脸色不好,“怎么没精打采的?”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薛芮欢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看电视。
薛展鹏笑呵呵地说,“得到消息说向荣添带着大批人浩浩荡荡地来了本市,局里把我们召集起来整装待发,没想到这人一阵风又回去了。
警报解除,我们就早点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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