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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微的刺痛感让林止雾下意识挣扎了下。

鹤棘鱼不满的轻啧声，松了禁锢住林止雾手腕的手，又低头把脖颈上浅淡的痕迹加重了。

看着新鲜的属于自己的痕迹，眼睛愉悦的眯起。

林止雾哪怕不照着镜子看也能想到脖颈上的痕迹有多严重，手撑着床支起了上半身，脚才稍微挪动就被按住。

“别动。”

鹤棘鱼摩挲了下掌心下的脚裸，看着被用力到摩擦红了才略微满意，用大拇指蹭了蹭泛红的地方。

林止雾干脆用另一只脚狠狠将床边缘的鹤棘鱼踹下了床。

一声清脆的声响在房间响起。

林止雾看了眼，是鹤棘鱼脑袋着地发出的声音。

铺的是木地板，后脑勺难以幸免撞出了一个包，幸运的是鬼没有痛觉，察觉不到疼。

林止雾眼里有些疑惑，怎么还能撞出声音。

鹤棘鱼手摸了下脑袋，摸到了一个鼓起来的大包，随即放了下手，疑惑的看着林止雾：“为什么踢我。”

他已经很克制了，只是亲了亲，为什么要踢他。

林止雾舔了下唇瓣上干枯了的血液，还能是为了什么，谁被盯醒后还被咬破了嘴皮子还能有好脾气的。

想到了什么，要说出口的脏话到了嘴边又被咽了回去，很没有诚意的道歉：“抱歉，踢你是我不对，做梦被疯狗追，心情不好。”

鹤棘鱼又去到了林止雾身边，直勾勾盯着看，尖锐的指甲在桌子上刮出一道长痕，伴随着刺耳的声音制造出这些声音的鬼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指甲反反复复在上面刮蹭着，这些声音听得林止雾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林止雾不知道鹤棘鱼这么做是要干什么，干脆不说话也不动，直视着炽热的视线。

在刮出一堆木屑后，鹤棘鱼才停下动作，往旁边一趟，刮了桌子的手拽着林止雾衣摆：“你现在睡觉，我能让你重新梦到那只疯狂，我会把那只追你的疯狗杀了。”

长长的指尖勾破了衣服，鹤棘鱼指腹一移，按住了那小到不认真去看就发现不了的小洞。

林止雾注意力不在那里，也就没有注意到。

大概是因为心虚，鹤棘鱼露出了一个僵硬的笑。

林止雾不想在这里把时间浪费，他还要去找阿纸，为了衣服不被抓破，手拽住了衣服：“松手。”

“不松。”

鹤棘鱼手上移，抓取了更多衣服到手中，因为指甲过于长的原因，并不好抓，只要手指一用力衣服就能被勾出一个洞。

林止雾简直是被鹤棘鱼这个举动气笑了，也不管衣服会不会破，用力拽了过来。

“撕拉”

一声，衣服被撕扯开了因为衣服被撕扯开的原因，那个不小心勾出来的小洞也没了。

鹤棘鱼也收回了手，无辜的看着林止雾，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衣服坏了就留下来，要是出去会有坏事发生，那个阿纸也会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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