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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牧谦皱眉，“我什么时候刺激他了。”

甄赋在他的胸口上点了一下，“你站在他的角度上想一想，如果是你亲手杀了他，然后他还让你好好活着，还给你派个人盯着你，你觉得你会如何。”

帝牧谦：

甄赋又道：“还有就是他来云雾山想祭拜你，但是你那会在冰棺里躺着呢，没让他进来，老白还反正就是不让他进来。”

帝牧谦眯了下眼睛，“还有呢？你是不是也做了什么事。”

“咳，我就是让老白带话说，和他断绝师徒情谊。”

嘭

帝牧谦一掌拍碎了桌子，凉凉的笑了一声，“你想逼死他吗？”

甄赋端着茶杯闪远了点，往门口的方向退去，“逐出师门才好让你把他娶进门啊，你说是吧。”

帝牧谦从椅子上缓缓起身，一步步的向甄赋走过去，“我知道我出事你们都很难过，但那是我自己的选择，和南宫无关，他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迁怒他做什么。”

“要打要罚冲我来，他现在变成这样你有责任，你得治好他。”

甄赋到了门口时却直接溜之大吉，“心病还需心药医，他的病我治不了。”

帝牧谦叹了口气，心痛到窒息。

但如果再选一次，他还是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他不后悔。

想着南宫寰宇醒了看不到他会难过，帝牧谦抬起步子回了自己的屋子。

然而，入目的是南宫寰宇流血的手腕正耷拉再床边，而那个被点了睡穴的人已经醒了，明明困到眼皮打架，但他就是拼命睁着眼睛，不愿闭上。

用疼痛来迫使自己清醒。

帝牧谦吓得三两步冲了过去，从中衣上撕了一条给他包扎。

然后拍了拍南宫寰宇的脸，“南宫？你醒着吗？南宫？”

南宫寰宇呆滞的神情稍微有些波动，僵硬的转过脖子，再看到帝牧谦的一瞬间他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起身就扑了过去，死死的搂住帝牧谦，“小谦哥哥，我梦到你死了，你不要我了。”

“是我亲手杀了你。”

“我怎么会对小谦哥哥动手，我该死啊。”

“小谦哥哥，你是生我的气了才不要我的吗？”

帝牧谦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牙齿都差点咬碎了，但还是温柔的哄着人，“没有不要你，南宫不是很乖吗，睡一觉好吗？”

“我就在这陪着你，我抱着你睡好吗？”

南宫寰宇眨眨眼睛，泪水还挂在睫毛上，“小谦哥哥真的不会离开我吗？”

“不会。”

帝牧谦也上了床，避开他的伤把人抱在怀里，“睡吧，睡一觉再睁眼的时候，我一定在你身边。”

南宫寰宇喃呢着，“我不是在做梦吧。”

“不是梦。”

锁起来

等人睡着之后，帝牧谦轻声的叫了两声，没有任何的反应，确实睡熟了后他才悄然起身。

取了药粉和纱布给他重新处理伤口。

之前的刀伤好不容易结疤了，他又开始自残。

帝牧谦真的是恨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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