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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惜洗了又洗,又用了点精油,磨蹭了很久才擦净出来。
走到外面,她忽然又想起来沈述的话,蹬蹬蹬回了浴室。
“慢点,你别摔跤了。”
沈述扬声道,语气无奈。
虞惜再次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吹风机。
沈述怔了一下,想起自己跟她说过,要她每次洗完头发要吹。
虞惜望着他,手里紧紧攥着那只吹风机,表情还有些忐忑,似乎是在补救说“瞧,我记得要吹头发”
的。
沈述轻笑,起身走过来:“我帮你吹吧。”
她摇摇头,指指浴室。
沈述:“让我先去洗澡?”
她点头。
沈述摸了摸她的脑袋,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摸了:“好,听你的。”
虞惜很抗议,让他别老是拿她当小孩子,但想象了一下,她在纸条上奋笔疾书面红耳赤地跟他辩论,他镇定自若地坐在一旁,看着她满头大汗地写字……算了,还是算了。
何必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一般人跟他说话都说不过他,何况她还不会说,只能写。
沈述去洗澡了,虞惜就坐在沙发里慢慢地吹着头发,将一侧头发都拨到一边,歪着脑袋吹着。
沈述洗澡速度很快,几乎和他工作时一样雷厉风行。
他洗完就出来了,歪头擦着头发,发梢上还沾着水滴。
他肩膀宽阔,窄腰劲瘦,肌肉线条流畅而漂亮,是一点也不夸张、恰到好处的那种身材。
虞惜还是不适应,别开了目光,不敢盯着他直瞧。
沈述将睡衣系好,走过来将她拥入怀里。
他伸手掬了一把她的头发。
虞惜挣了一下,用手机打字:[干了!
]
她脸上的表情也有点不服气的样子。
沈述笑了:“胆子越来越大了,敢跟我叫板了?”
他宽大的手掌就这样强硬地扣着她的腰,身上最细嫩的地方被他掐着,又这样被他抱着,她浑身无力,几乎是瘫软在他怀里。
他轻轻捏她一侧耳垂,那一处细嫩的地方,微微一拨弄就红了一片,像是醉酒似的,红艳艳的惹人怜爱。
虞惜几乎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只觉得他灼热的呼吸一浪一浪扑在她耳边,灼得她不能自己。
她别过头想要逃避时,耳垂却被他捏着,一拉一扯,反而更红了。
沈述松了手,又在她耳边吹了吹:“弄疼你了吗?”
虞惜听到他鼻息间的轻笑,他这哪里是在帮她吹,就是在调戏他。
这个披着绅士皮的流氓!
偏偏她只是表象抵挡,其实身体对他丝毫没有抵抗力。
沈述气质非凡,高大英俊,他只是这样靠近她低眉说着悄悄话,她的呼吸就乱得可以了。
何况是做些别的事情了。
一想到他带给她的那些,她的脸颊更红了,好像被热烘机不停吹拂似的。
他隔着睡衣贴在她后腰的掌心也很热,持续散发着热力。
可更让她浑身发热的是他的眼神,她受不了他这样望着她,别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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