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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

“成交！”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嘎嘎，我之所以知道这个人类快快死了，是因为我能看到这个人类身上的死亡气息。”

“死亡气息是什么样？”

“这个人类的眼睛中间上面一点那里有一团黑色的雾气，上一个这位置有黑雾的人类，没一会就死了，尸体躺在哪里都硬了一天，我叫了好久才有其他人类过来，累死我嘴了。”

“厉害了厉害了，你看我呢？”

“我看你老黑了，估计也快了。”

“呸呸！

乱讲！

看我啄你头顶！”

“嘎嘎嘎！”

两只乌鸦嘎嘎笑着飞走了。

打架现场

羽琢听着它们的聊天内容，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羽琢拐进了小巷子，决定探个究竟。

巷子很深很窄，单车发出的吱呀声在里头还响起了回声，有一处窄到羽琢差点过不去，幸好后面的路渐渐宽敞了些，羽琢也听到了一点动静。

另一道小巷传来了咒骂声和闹闹哄哄的推打声响。

羽琢跟着动静过去，拐了几个道才到了那儿，没有发出什么声响，羽琢站在一个不容易被注意到的位置，可以看到两批人在对峙。

羽琢刚刚差点撞到的男生站在斜背对着羽琢的方向，他处于人群的最前面，拦住了身边人想要冲过去的动作，他们这边一共有8个人，都是差不多大的男生，有人背着书包，有人还推着单车，其中几个看起来很小，像是在读初中的年纪，鼻青脸肿很委屈的样子。

对面那帮人有十一人，有6人和羽琢差不多年纪，几个背着书包，其中一个染着低调的黑咖色头发，如果不是他站的位置刚好有一缕阳光落在头发上，羽琢还真看不出他染了色。

剩下的5人则年纪更大些，留偏长刘海的造型，头发要么染成红色，要么黄色，只有一个看起来年龄最大的男的剃了一个板寸头，大冬天的才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深红色的皮衣外套披在肩上，姿势懒散地坐在一辆有些旧的摩托车上，看起来像是这堆人中的老大。

羽琢的眼力挺好的，可以看到这男的手臂上的炸毛，明显就是冷了，咋还不好好穿衣服。

“韩启圣，你今天是没完了吧？”

染黑咖色头发的男生脸色有些难看，他没想到这么一件小小的事情，韩启圣都能找上门来。

韩启圣，也就是差点被羽琢撞到的那男生，他冷着脸说道，“你底下的人干的破事，你不要假装不知道。”

“嘁，干了什么破事？不就是友好交流一下不小心碰到了，这都能让找茬？”

黑咖头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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