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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是止不住对凌霜身材的艳羡。

叶旭下意识低头，觉得自己脱了衣服应该不比他差。

方一舟：“性格好，长得帅，出手还大方。”

他啧啧的扶下眼睛，让自己看得更清晰一点，“我要是个女的，说不定也喜欢上他了。”

“！

大哥你怎么了？”

方一舟一扭头，冷不丁看到叶旭那张黑得跟锅底似的脸，舌头绞在一起差点说不出话。

叶旭沉默一会儿，突然开口：“女的喜欢，那你说男的也会喜欢么？”

方一舟不明所以，但还是回道：“应该也会吧，像凌霜这种类型在gay里面貌似很抢手。”

虽然大家都知道叶旭恐同这件事，明面上都很拘谨，但碍于现在这个男女比例太过悬殊，近代女婴的出生率更是少的可怜，正值精力旺盛的男人憋不住，私底下玩的都很狂野，像凌霜这种看着就很有实力的男人，落到圈子里绝对是炙手可热的存在。

方一舟有点奇怪，长官怎么突然开始在意这种事情了？

本以为话题会就此终端，谁知叶旭的下一个问题更令他大跌眼镜。

沉默中，叶旭忽然开口，漫不经心，“那我这样的在……那圈子里受欢迎么？”

方一舟：“……”

他惊魂未定的扭过头，难以置信这话是从自家长官嘴里说出来的。

关键叶旭一脸认真，仿佛刚才在和他讨论基地的将要颁布的重要决策，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是想听什么答案呢？

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莫不是在试探他什么？

难道是他刚才吹捧凌霜太过，让长官感觉被忽视了？

短短一秒钟，方一舟脑海中闪过千百条应对方案，这么多年在叶旭身边安安稳稳的待着，靠的不就是他的八面玲珑心，没有人比他更会揣摩叶旭的心意！

方一舟鼓励完自己，定下心神诚心诚意道：“凌霜固然优秀，比起您当然是万万不及的。”

这说的是实话，方一舟不违心，要是叶旭脾气再好点，绝对是一骑绝尘的无敌存在。

叶旭不太满意：“我没问你这个。”

居然没吹对。

方一舟略为丧气，猜不到：“……”

叶旭有点不耐烦，又问了一遍：“我是说，你觉得在那个圈子里，我和凌霜比起来，谁更厉害？”

那个圈子？

是指两个男人的圈子吗？

方一舟认真的打量起叶旭，又垂头去瞅下面的凌霜，直言：“还是您厉害。”

怎么突然这么幼稚的和别人比较起来了，又不是小孩子。

谁料叶旭听了这话显然有点满意起来，意犹未尽，还坚持让方一舟说出理由。

方一舟一脸麻木，绞尽脑汁思考半天，突然想起一个非常有力的佐证，“四年前，不是还有人被您的魅力折服，然后晚上偷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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