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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没开灯,徐瑾坐在床沿边撑着手,头低下去,一半身形都隐在黑暗里,看不清脸上的情绪。
他饶有趣味地把玩着玉佩:“你认真的?”
“……你说呢?”
徐瑾抬眸,注意到他手上的玉佩,下意识摸了摸口袋:“……你什么时候偷过去的?”
“小小年纪,话说的怎么这么难听,”
顾清崖抬起手指摇了摇,笑吟吟道,“本就是本座的东西,何谈‘偷’一字?”
徐瑾冷言冷语:“你的法术若是像你的嘴一样能灵活运用就更好了。”
顾清崖不置可否,抛了抛手中的玉佩:“其他的都可以,这件事,不行。”
徐瑾并不意外,眉眼愈加冷淡:“怎么,堂堂临安老祖不敢杀人,不会是因为什么神仙不能杀生的理由吧?”
“那倒不是,”
顾清崖莞尔,又道,“怎么还学会拿我的名声吓唬我了,我可不认什么老祖老祖的,我死的时候年方三百,连个孩子都没有呢,别叫我老祖,生生叫老了。”
年方三百。
孩子都没有。
徐瑾:“……”
是我不懂神仙了。
她有些不耐道:“那是因为什么?”
顾清崖也不卖关子,直白道:“因为他们是你的尘缘。”
“尘缘?”
“每一个轮回转世之人,身上都有丝丝缕缕的线,这些线就是他们每一世斩不断的尘缘。”
“也是人们在浮世的根。”
人若浮萍。
有了尘缘,才算有了根。
作者有话说:
*在有旁人在场的情况下,所有传音入密的腹语,都以【】沟通。
第7章好办
顾清崖说着,见她又低下头去,仿佛能听见她所想,漫不经心道:“不用看了,凡人是看不见自己的尘缘的。”
“这现世之中,也唯有西天寒鸟一族生来天眼,能窥见万物之本体及气息——”
顾清崖说着顿了下,意味不明地笑道,“你今日见过的那两位中其中那个姓韩的小子,就有这一族的气息。”
他这段话说的玄之又玄,但却很好理解,徐瑾听懂了,又忍不住凑过去一些,问:“那你又是怎么看见的?”
“我?”
顾清崖笑了一声,啪一声将手中一直反复抛玩的玉佩收入掌心,懒散调笑道,“你猜?”
徐瑾瞬间失去兴趣,往后坐直了:“算了,也不是很想知道。”
顾清崖也不再提,只笑了笑说:“换个要求吧。”
“如果我偏要斩断尘缘呢?”
徐瑾却盯着他的眼睛,固执道,“会有什么后果?会死吗?”
顾清崖耸了耸肩:“那倒不会。”
徐瑾:“那……”
顾清崖接着一字一句道:“但人因你而死,而每一条被斩断的尘缘,都会化作孽缘、化作更锋利的线,慢慢缠绕并凌迟着你的灵魄,直至轮回到某一世、灵魄彻底灰飞烟灭为止。”
徐瑾立刻闭嘴了。
顾清崖却尝出些趣味来:“看来你虽然胆大包天,却很是惜命啊。”
徐瑾淡漠道:“我没那么蠢,不会为了不值得的人搭上自己的命。”
顾清崖笑笑,眸中闪过几分深思。
“所以想好了吗?那个心愿。”
“真的只能实现一个?”
顾清崖道:“年轻人,别太贪心。”
徐瑾盯着他许久,忽然心头一动,带了点阴鸷的目光倏地散了些雾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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