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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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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沌间，我隐约觉得自己似乎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然而这毕竟是梦，终究是少了两分真意。

……

待戏子终于能唱出婉转动人的十三咳时，老班主迫他从了一个人。

那是个老态龙钟的杂货商，手里有两个子儿，几块银元就使得老班主应了下来。

这姓郑的老板在性事上颇有怪癖，因为前面有些障碍，便只喜欢被人弄后面。

得到老班主的点头后，他便给戏子下了药，强取了他尚且稚嫩的前面。

戏子清醒后，抱着戏园里高大的廊柱吐了一宿。

待胃里的东西吐干净了，他就开始哭，眼泪一直顺着脸颊流淌，淌到廊前的台阶上，又淌到凤喜儿脚下。

“你哭什么？”

凤喜儿穿着一袭素白衫，倚在廊柱上梳着自己的长发，淡淡地对脚下的戏子道，“遇到这郑老板，其实是你的福气；至少，你不必像我这般用后.庭取悦于人。”

戏子不说话，只是哭，哭完了便从花坛里抽出一柄榔头；再抬起头时，之前的纯真和软弱都自面上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世故的冷然。

“我要一刀宰了他。”

戏子轻笑着，有些妖异的五官依稀已有现在的样子。

他说着把榔头举起来，就像当初替我去杀那名义上的父亲一般，没有半分迟疑地迈开了步子，要去找那个干瘪的老头算账。

凤喜儿像只蝴蝶般展开双手，动作轻巧地拦住了他。

“你要拦我哦？”

戏子并不着急，反而笑盈盈地看着凤喜儿。

两个人的影子在我面前渐渐合在了一起。

他们的神态竟是那样相似，一时间我几乎无法辨认。

两个凤喜儿。

“我不拦你。”

凤喜儿放下双臂，抓住他握着榔头的手，低声地劝道，“只是你要宰他，还需多练练功夫。”

……

戏子学戏难，学武倒是轻易得很。

不久后戏子便一刀砍了郑老板，也砍了老班主。

有凤喜儿的帮忙，这事终是没有闹大。

毕竟凤喜儿之前的那些个相好，个个都是有能耐的主儿。

没了逼迫自己的老爷，新班主也换了凤喜儿的人，戏子自那日起就不再受约束，可夜里却总是久久无法入睡。

“学程……”

他含糊不清地唤着，似乎对我思念至极。

凤喜儿见他这样亦很是心疼，端着烛台，坐在他的床边温声道：“你弟弟怎么？”

他一下子清醒过来，抓着凤喜儿的衣袂道：“我想去找学程。”

凤喜儿的一双柳眉拧了起来。

“好哥哥，求你了。”

戏子从床上翻下来，跪在凤喜儿的脚边道，“我就是想去看一看他，看他过得……好不好……”

“他能好到哪儿去？”

凤喜儿嗤道，“落到那些个老爷少爷手里，没被折腾死，也差不了几口气了；劝你还是不要去找这个晦气，免得回来后掉了心魄，教我和班主难做。”

戏子不言语，只是跪着。

……

……

朦胧中，我感到屋子外面正在下雨，于是把身边那具温热的少年身体又搂得紧了些。

“少爷……”

阿五的声音在我耳边缭绕着，看起来似乎有些疲惫。

我抱着他翻了个身，不由分说地摸索到他松软的后.穴，一把将自己埋了进去。

“哎！”

阿五惊呼了一声，下一刻却咬紧牙关，任凭我在他身上鲁莽地动作着，两条腿也挂上了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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