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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低着头,半晌只是闷闷地道:“我的弟弟……怎么可以没有名字……”
我在心中叹了口气。
说不出是感动,还是更加复杂的什么。
“戏子,你讲,”
我抱着戏子温软的身体,终于在清明起来的脑海中捡出了那些被我遗落的记忆,“凤喜儿是谁?”
我咬重了那三个音,注视着戏子霎时变得骇然的表情,心中已有了几分了然。
戏子挣开我的怀抱,猛地向后退去,睁得圆圆的凤眸里满是惊恐:“你、你怎的会知道……他……他……”
是啊,我怎的会知道。
凤喜儿和戏子从未同时登台唱过戏,又死得极早,我和他的交集仅仅限于多年前的那一次相撞。
我撞碎了他心上人送的玉,也因此惹了他;他便设计戏子成了我身下承欢的倌儿,教戏子走上这悖德乱伦的歧路。
戏子捂住自己的胸口,坐在蒲草上深深地垂着头。
他许是想到了自己的初次,在黑幽的屋中作为小倌躺在亲生弟弟的身下承欢的场面;而且自那之后,他竟真的随了凤喜儿的愿,用这分罪孽的心思惩罚于我。
“戏子……”
我见戏子这般,遂不忍心再去逼问,只是抬起他的下巴,淡淡地命令着,“你对我笑一笑罢。”
……
戏子从不忤逆我的心愿,即使这时也是。
于是他停止自己的回忆,努力从那凄苦的表情中挤出一个微笑。
真真是十分静谧的微笑,看上去的确像个端庄典雅的美人。
——然而这却不是他真正的笑。
我记得初见戏子时,他就像那泼辣野媚的凤喜儿,因我没有识出他的身份,便无所顾忌,狡猾得像只骄傲的狐狸;他的笑声也是清脆而肆意,瞧上去灵动极了。
于是我摇摇头:“不是这样笑。”
戏子闻言有些僵硬,不知所措地按按自己的嘴角,小心翼翼地问道:“那……那该怎样……”
“你想怎样笑,就怎样笑。”
我这么道。
戏子安静下来,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松,似在回忆自己以前那肆意的时候;许久,他终于吁了口气,手掩在嘴边轻轻笑起来。
极浅,极轻,透着一丝勾魂的媚。
这便是他一心希望的、作为恋人娇嗔的笑,而不是作为兄长宠溺的笑。
我心中微颤,将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胸口,吻了一下他的鼻尖道:“待我们逃出去,你天天都可以这样笑。”
他仰首愕然。
“戏子,不怪我不认你这个大哥罢?”
我站起身拍拍自己衣摆上沾到的蒲草,对着还坐在那里发呆的戏子道。
我知道只此一句,便能点亮他眼里的星火。
……
若我当年不惹凤喜儿,如今会是个怎样的光景?
戏子不会对我生出孽情,便不会多年后功成名就再来寻我,至多只是偶尔想起自己有这个弟弟,并无其他。
我们的轨道自那时就会岔开,分道扬镳;我依然生在对自己那名义上的大哥和父亲的恐惧中,依然守在自己的《荒野》;那些对我不利的舆论没有戏子帮忙镇压,会愈发厉害,我不知自己还是否承受得住;而那高大英俊的情敌不死,我也博不来淑女的好感……
不,若是没有戏子在身边,我已经死了许多次。
所以我不怪凤喜儿。
死人,应当是被怜惜的。
知道戏子对我感情的由来,我便放下了心中的那一点芥蒂;若我能再次死里逃生,那仅剩的一点作祟的道德伦理,也可以被尽数抛却了。
“哈!”
戏子撑起身,勾魂摄魄的凤眼朝我这里水灵一瞥,勾着嘴角道,“自然是不怪的~”
好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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