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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2页）

我将他的双手制在桌沿上，仍是爱抚着他敏感的胸膛。

那年我欲和梁婉仪出国留学时，曾把饰演着王嫱的戏子那诱人的乳.头吮破，不知是否因为失了力道，日后的我与戏子欢爱时，他已无法从被刺激的乳.头上获得任何快感，我便常省略了这爱抚的一步，只潦草地亲吻一下其他的地方便开始宣泄欲望，再顾不得其他。

这般想着，唇间便不由得使了力，从原先细心的吮弄变为了凶狠的噬咬，直到他的呻.吟变为呜咽，才堪堪将自己从往事的回忆中拉出来；再去看小凤梨仙时，他已被自己的欲望灼烧得流下了泪来，因着身躯被我压制，其他部位无法动弹，分.身便久久地耸立在空中，打湿了裤上的一角。

我探进他的裤内握住那根淌着热液的娇小性.器，附在他耳边道：“初次？”

小凤梨仙的粉唇嗫嚅了两下，终是抵不住我愈发快速的捊弄，在我布着茧的宽大手掌中射出了腥浓微甘的白液。

我看着他高.潮后失神脸庞，莫名地感到一丝悔意，静静地看了他半晌，擦掉手上的热浊便起身道：“第一次泄在男人手里，不必难过；待你离开这南京城，娶上几房太太和姨太太，做上老爷就会忘却了。”

他倏然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若是走了，也千万别记挂我和你叔叔。”

我早就知道小凤梨仙和戏子虽然明面上亲如叔侄，私底下却应是暗暗对峙的。

他将戏子不为人知的一面曝光给我看，显然并不是个忠诚的奴才，只是承了养育之恩罢了；我能看得出他对戏子的畏惧，以及那一抹不甘的薄恨。

戏子虽对凤喜儿尊敬有加，却是不怎么喜欢他这个平白得来的儿子，想必教养他就是为了拿他招待上头的人。

对小凤梨仙来说，与其去伺候个大腹便便的国党要员、贼眉鼠眼的日寇倭军，倒不如来伺候我这个还有几分文雅的校长先生。

只要他和我这般一回，变成了我的人，我对他这生嫩的身子生出几分留恋，戏子便无可奈何。

小凤梨仙这回，其实是用了赌。

他赌戏子对我爱极，即使对他生出再大的怨毒也不得不看我的脸色，只要我不嫌腻他，就不敢在暗地下轻举妄动；也赌我对戏子并无深刻爱恋，能轻而易举地被他软媚的雏音与稚嫩的姿态所吸引，疼宠他半辈子的时日。

方才他在我身下呻.吟时，我分明从他那略带痛苦和挣扎的脸庞上看出了几分报复的快意，也许心底在想着戏子那因妒恨而扭曲的神情；说是为自己觅得的出路，倒不如说是对戏子这个叔叔的报复。

然而这一切都是不值得的。

若还有别的路可以走，又何必将自己赔给我这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34章

……

待我终于将心中的那一丝怒意抛却，回到巷子的时候，发现一向康健的戏子竟然病了。

他蜷缩在床上的角落里，像蚕蛹一样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只露出那红得不自然的双颊，苍白的嘴唇有些皲裂，看上去实是可怜极了。

我站在门前摘下帽，有些诧异地看着他，第一个念头竟是他在装病引我怜惜；却又恍然忆起那日癫狂，并未顾及太多，他身上的汗水还未干涸便被冷风吹去，想必是很不好受的，生病也尚在情理之中。

这么想着，原有的一点忌惮也不翼而飞，坐在他身边深深地叹了口气。

戏子，大哥，我终是在上辈子欠了你。

感受到我的手抚在他热烫的脸颊上，戏子睁开眼睛朝我看来，一双原本黯淡的眸登时溢出了些许光彩，将纤白的手从被褥下伸出，紧紧地敷在我那只手上，有些虚弱地朝我笑道：“学程，你回来了……”

我俯身下去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低声道：“再睡会儿罢。”

戏子点点头，仍在发热的身子朝我贴过来，原本垂在身侧的手圈住我的腰，将脑袋贴在我的大腿上睡了。

我看着他柔和的侧脸，始终无法从这单纯的表象瞧出内里的狠辣来，心中喟叹的同时，竟是出乎意料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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