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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说一声,我和岑歌打算去敦煌玩一圈儿。”
“进展这么快?”
原来“两个月内别找我”
是这个由头。
一扬眉,是真的挺诧异,“该当一声‘恭喜’了。”
“他不在的这些日子,往惨里说,我就是饿虎一只,而且还十余年不知肉味儿。
可真到有肉吃了的时候,反倒怎么也张不开嘴。”
谭帅眼眸黯然,垂头丧气,“我发现我不能爱他了,我一爱他,就得阳痿。”
顺又想起了泳池里的丢人一幕,没好气地嚷了一声,“妈的,不说了!
流年不利,诸事不顺。”
算不算作“进展”
和该不该“恭喜”
,谭帅确实不晓得。
知道邱岑歌在日本有个“亦师亦友,还陪同上床”
的灵魂伴侣后,特意去网上查了查那个北村亮的资料,一看照片就觉得如鲠在喉:这男人肯定是个抱残守缺的老顽固。
鲜花配牛粪,谁也看不过眼。
谭帅告诉自己:我不是爱他,我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去解救他。
无数次暗里自省,见了对方那一定得妥善周旋,不卑不亢。
可真一见面不是一副臭不要脸的奴才相,就是矫枉过正,变得不受控制的尖酸刻薄。
“我还以为你这些年过得多出息多清白呢,原来是‘严以待人,宽于律己’。”
话刚一脱口,就悔得直想抽自己的嘴巴子。
他也不想总揪着点“过往”
上纲上线逞那口舌之快,可嘴里那些难听的话就像拔塞了的浴缸里的水,怎么也兜不住。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
邱岑歌沉默良久后忽然仰起脸,冲堵于画廊门口的英俊男人莞尔一笑——谭帅登时懵了,就是那个词儿,灼灼其华。
接着他看见邱岑歌一边面带微笑地向自己走近,一边开始解扣宽衣,“牢你记挂我十多年,我真的挺感动的。
今天我们就把当年没胆子干的事儿全干了,便所还了欠你的。”
眼见对方袒露身体主动投怀送抱,谭帅恍遭雷劈似的愣住半晌后,突然抽风似的一个劲咧嘴傻乐,“好啊。”
触摸、拥抱和接吻都变得异常怪异,不过俄而,明明该占据主动的男人便大汗淋漓。
光是进入就让他精疲力尽,更不要说彼此贴合无间地互动,一同达到高潮。
除了车祸那晚两个人蜻蜓点水般的四唇相触,当年他们什么也没有做过。
无论邱岑歌含住自己性器的唇舌如何灵巧地给予自己灵魂出窍般的快乐,谭帅始终没法勃起。
这个埋脸于他胯间的男人,曾经是圣经里《雅歌》的吟颂——你全然美丽,毫无瑕疵。
他的完美无瑕让当初的自己因为自惭形秽而不敢触碰和沾染,可现在的谭帅脑中挥之不去一个场景——腿脚不便的北村亮是如何坐于轮椅,阖眸享受着这个男人跪于地上的口舌侍奉。
下身传递而来的无上快乐和一种莫名的恶心感交替上升,并存于心。
最后忍无可忍的谭帅终于大嚷出声,“够了!”
顺从地让男人的阴茎从自己口中退出来,邱岑歌起身披上外衣,抽出纸巾擦了擦嘴。
弄得一团糟。
气喘吁吁脸色涨红的英俊男人,不停地开口解释,“今天状态不好。”
邱岑歌面色无改,仅是十分淡然地说,“你应该也发现了。
过去这么多年,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你听我说……”
“那么久没回中国,趁着画展结束的这段休息期,”
那张温雅漂亮的男人面庞露出一个很疲倦的笑容,他阖起眼眸说,“我们去敦煌看看吧。”
第17章各怀鬼胎(5)
谭帅和邱岑歌的敦煌之行到底是胎死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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