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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阳羽不明所以,笑话:“怎么给我行那么大礼?都五体投地了。”
孟元洲气恼地爬起来,“凳子突然歪了,肯定是有人踹我!”
他转头找罪魁祸首,但一个比一个说得真诚,仿佛真不是他们干的。
孟元洲才不信,跑去把他们的凳子也踹了,互相伤害。
苏灼之坐着看热闹,哈哈直笑。
临了散席,姜阳羽看他那醉醺醺的样子,打算把人送回府去,只是刚准备去扶,一道高大的人影就走了过来,停在苏灼之面前,熟练地一搂腰,揽入怀中。
是那个曾经见过无数次的贴身侍卫。
冷峻硬挺的轮廓,漆黑深邃的眉眼,不卑不亢,波澜不惊道:“我来接我的少爷回府,不劳烦小公爷费心了。”
姜阳羽认得他,自然放心把人交过去。
只是心中莫名一激灵,总觉得这侍卫有点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
直到人走远了,他才猛地想起。
这怎么那么像妻子在外赴宴,感情恩爱的夫君亲自来接,舍不得分开一时半刻呢。
姜阳羽刚想到,就无语了。
他在瞎比方什么,一主一仆,死活也扯不到那上边。
回了苏府。
下人一看小少爷醉酒,立刻去煮醒酒茶。
庆平想照顾的,但谢玦不放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扶主子进屋。
苏灼之整个人晕乎乎,手脚绵软,走路跟踩在棉花上似的,一不留神就会趔趄摔倒。
谢玦自然而然地搂住他的腰,一手搭上他单薄的脊背,摁进怀里,到了榻边,也未将人松开。
不甚清醒的苏灼之也不挣扎,神色慵懒迷蒙,脸颊粉若桃花,趴在他怀里,困倦地打着哈欠,眼睛半眯着,像只小猫一样,浓密卷翘的睫毛上缀着几颗泪珠,乖顺得不可思议。
谢玦很喜欢这样的亲近,满是占有欲地抱着人,内心满足,似泡在暖融融的春水里。
可他也还记着,在雅间里发生的事。
眸色微暗,透着压抑的妒意。
苏灼之唤姜阳羽哥哥,声音清脆,笑得甜美极了。
魔气在一旁看着,嫉妒得疯狂涌动,发出阴暗低沉的声音,不断重复着,我也要,我也要,我也要他叫我哥哥。
血亲就算了,凭什么一个朋友也能得到苏灼之的笑容。
他不想看到苏灼之对别人笑。
他是他的。
谢玦将脸埋在苏灼之颈侧,深深地吸了一口,解毒似的细细嗅闻。
然后,才缓缓抬头,抬手捏起苏灼之的下巴,牢牢地盯着他,双眼微眯,压低了声音,诱哄道:“叫我一声哥哥,好不好?”
苏灼之反应迟钝,想辨认清楚眼前人是谁都不容易,慢吞吞地眨了下眼,也没开口。
谢玦手指往上,抵在他下唇,想破开他的唇齿,让他乖乖听话一回。
但指腹真正触碰上那片柔软,心就不受控,狂跳起来,急躁得仿佛要冲出胸腔,蹦得心口发疼,迫切,焦灼,渴望,欲念沸腾,无比贪婪地想要得到更多。
而被他触碰的人,毫无所觉,反而因为口渴,觉得唇瓣发干,下意识舔了下唇,想润湿一下。
猝不及防下,伸出的舌尖舔过了抵在唇缝的手指,留下一抹晶莹湿痕。
谢玦喉头滚动,将手收回,蜷了蜷手指,哑声问:“少爷想喝水吗?”
“唔……”
苏灼之含糊地应了一声,又舔唇。
谢玦很快端了杯水过来,喂到他嘴边,许是心不在焉,一直盯着那张开的红唇看,瓷杯倾倒得快了,苏灼之来不及吞咽,从唇角流了下来。
魔气忍耐不住,顺着水痕,一路吮着舔着往上,眼看就要亲上嘴角,探入唇缝里面……
谢玦压着怒意,心念一动,毫不留情碾碎魔气。
可那缕魔气非但不惧怕,反倒在消失前,发出了一声令人恼火至极的,微微餍足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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