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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道金光占据了地魂所在,她才误以为地魂还在。
这种手段也太离奇了,据沈洛知道,如今这世上还没有人能使这种手段,至少沈洛自己也不行。
老翁叹了口气边喂孙女吃馄饨边娓娓道来。
随后众人听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故事。
老翁家住太湖旁,平日里靠着采茶为生,不采茶的时候便是来城里讨生活。
他说的事便是发生在两个月前,那是一个下雨的日子,据老翁说他清楚的记得那场雨并不寻常。
春日很少瓢泼大雨,偏偏那日上午还是阳光普照,转眼下午便是倾盆大雨,整个太湖上空完全被雷电笼罩,雷鸣电闪非常吓人。
老翁家里只有他带着孙女,儿子媳妇都在东洞庭山采茶,吃住都在那边,老伴早已经离世,所以这忙时家中只有他带着孙女过活。
好在孙女虽然年纪小,可洗衣做饭样样麻利,爷孙俩守在家里还算过得下去。
老翁发现太湖上空的动静,就有些担心在湖心工作的儿子媳妇,便一直站在门前关注着太湖上空的状况。
当时雨下的又急又大,完全看不了太远,后来他隐隐约约好像看到有什么从天上掉了下来,落入湖里。
老翁原先以为自己看错了,可第二天他始终记挂着这件事,就偷偷借着上东山找女儿女婿的借口,一个人划着船去了那昨日掉落的地方。
事隔一夜,老翁自然是找不到什么,他划着船巡逻了一大片都快入东山了都没有发现什么异物,就在他以为自己昨天看错的时候,他突然在岸边看见一块白色圆盘一样的东西,被一颗横倒在湖面上的歪脖子树拦住。
老翁划船靠近才发现这并不是圆盘,而是石磨大小不知道什么材质的东西,看起来很像鱼鳞,有些透明。
老翁偷偷的把它藏回家里,这一藏可就坏事了。
老翁的孙女不知怎的将那鳞片给翻了出来,从那以后,老翁晚上时不时能听见孙女一个人自言自语。
然而白天一问,孙女又一脸疑惑失口否认,老翁犯了嘀咕,心想难道是中了邪?
他当时并没有把这事往那鳞片上想,就请来附近远近闻名的神婆过来驱邪,那神婆一来就说他孙女这是被鬼魂缠住了,老翁顿时吓了一跳,请她驱鬼。
没想到神婆这一施法立刻坏了事,老翁的孙女直接倒地不起,再次醒来就成了这副模样。
“神婆说那鬼魂太厉害,她对付不了,让小老儿另请高人。”
老翁叹了口气,“小老儿原想这寒山寺的大师应该很厉害,所以就想请寺庙里的大师来解决。”
“大师跑了一趟,没想到竟然也不敌,差点没死过去,好在后来又活过来,不然小老儿一辈子良心难安。
大师告诉小老儿,对方确实厉害,需要他的师父才能对付,只是大师的师父进了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所以小老儿便带着孙女徘徊在这,期望能第一时间见到大师的师父。”
沈洛和皇帝对视一眼,这位大师的故事,听起来怎么有点耳熟?
这不就是在说戒言吗?
于是沈洛直接问道:“老人家,您说的大师是这寒山寺的戒言大师吗?”
老翁却愧疚道:“莫非贵人也认识戒言大师?大师当初可是帮小老儿孙女忙活了小半个月,结果却连累了大师差点出事,小老儿一直心中难安。”
感情这老翁还不知道戒言死而复生的事已经传遍了苏州城。
沈洛心道:可真巧,戒言刚用谎言搪塞了她,没想到另一个有可能知道真像的人就出现在她面前。
沈洛摸了摸粗糙的茶碗,对老翁道:“那老人家是怎么知道您孙女的事是和那鳞片有关的呢?”
老翁脸色一变,像是害怕一般,道:“小老儿那孙女出了事,小老儿才发现那鳞片竟然被她藏在床上,之前她夜里一定是和鳞片里面的东西在说话。”
“那鳞片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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