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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太阳落山了,伯母也应该要回家了。
她回了家,我也就带着厉鬼回了病房。
单人病房里很安静,只有仪器运作的轻微声响,爱人的脸庞是数日不变的清瘦,肉在朝夕反复的液体和金属中融化,我看着他睡得安稳,忽然想到厉鬼会不会其实很想自己的养母。
于是我问他:“鬼哥,你会不会想自己的母亲?”
厉鬼飘悠悠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似乎是很好奇这个生活环境:“啊…还好?我已经见过她啦,没怎么瘦,看上去状态还不错,我挺放心的。
我妈不会忘了我,就像我不会忘了她一样,但她知道自己该怎样生活……这才是我妈。”
我方放心松一口气,这下只暗自期望他不要发现我藏在卫生间柜子里的洗漱用品。
厉鬼转完房间,先是进卫生间逛了逛,很快又窜了出来,他在半空中伸伸懒腰,最后才俯下身靠近了病床上那张和他一样的脸。
我坐在床边看着厉鬼左飞右飘好一阵,这终于肯靠近去看,立马也拉拉凳子,伸出手兴致勃勃地跟他指。
“你瞧,这脸可不就是一模一样。”
我稍微剥开了爱人头上的针织帽,指了指他藏在发际线周围的一道浅疤,“这道疤还是高中那会儿陈老师在我面前伤到的,在什么位置长什么样子我清清楚楚,要不也不敢贸然指认鬼哥你用他的脸呀。”
厉鬼不说话,雾一样的手指跟着我摸了摸爱人的伤疤,摸了三四次他才回答我:“你记得这么清楚,你爱人指不定都记不住。”
“哈哈…”
我笑两声,跟他挑眉,“他确实记不住啊,实话讲我也不希望他记住,老记得自己有道疤对他来说又不是什么好事儿。”
爱人是真的没有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我现在格外沾沾自喜,厉鬼却好像有些吃惊,眉头一点一点皱起来,看着他一副即将陷入沉思的表情,我连忙找了新的话题。
“鬼哥,这下你瞧见了吧,虽然我爱人现在确实是不太好看,但是他还好端端躺在这里呢。”
我又冲他挤眉弄眼,厉鬼又在空中上下飘飞了好一会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出乎我意料的东西,本来以为会得到他调笑的回答,他却给我格外严肃的脸色看。
还没来得及多疑惑,厉鬼问我:“你打算等多久?”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下意识回答他:“什么?”
“你爱人,你打算等他等多久……万一,我是说万一,他永远也醒不过来了呢?”
真是一个尖锐的问题,我从来没想过原来厉鬼真的会把这个事情摆到明面上和我谈论。
我原本以为我和厉鬼都拥有一样的心情,他也是因为执念留下来的人,为什么不能与我共情,现在还反倒与我露出一副郑重的做派呢?难道说他真的与我不同吗?难道他的那份执念完全不是我所想象的那样?那么我应该如何让他……
“齐明,回答我好吗?”
厉鬼真是不依不饶,这时候比表情变化的时候更像一个可怕的厉鬼了。
我张开嘴,头一次想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一股脑吐露出来,可是我无法想象说出来的后果,到底这本就是在别人帮助下完成的一场奇遇,如果我做出在计划中没有的举动,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该怎么办?
我头一次觉得回答他的问题时需要把自己的舌头嚼碎,咽下去,让它消化在胃里——可舌头,它只是一个发声器官,不制造什么,也不承担什么,它又有什么错呢?
“他只是昏迷,又不是再也醒不过来了,我…总能等到嘛。”
厉鬼看上去十分不满又愤懑。
但我不知道这份感情是针对谁的。
因为他什么也没有继续说。
我现在抓耳挠腮的难受,心焦,火把在人体里滚了一圈烧的我心肝脾肺肾都生疼。
会露出马脚的感情不能写出来,面皮就需要做出微笑的做派,可是拙劣的演技是我一如既往,我说不出话,舌头融化了,喉管烧坏了,整个人好像变成一团无能为力的物质,僵硬的为爱人整理针织帽。
厉鬼说:“有时候觉得我们挺像的。”
我好费劲张张嘴回答他:“…什么像?”
我没有看厉鬼,害怕看到他的表情,害怕任何一点不忍的流露,就像是害怕装模作样的自己。
厉鬼又说:“都有执念啊,在这一点上我们还是挺像的。”
针织帽严丝合缝地盖好了头顶,我又抚了抚病床上干瘦的手,好像忽然就得到了勇气一样终于敢抬头和厉鬼对视。
我问厉鬼:“我的执念?”
厉鬼摇头晃脑,做派好不老神在在:“你瞧,齐明,你的执念还不明显吗?你可是一门心思扑在等你爱人醒身上了,这不就是你的执念吗?不管别人怎么说,你现在都不打算放弃不是吗?”
我咧着嘴和他打趣:“是,所以你是死了的厉鬼,我是活着的厉鬼。”
厉鬼瞥我一眼,忽然叹了口气:“你可称不上什么厉鬼。”
我笑的更开心了,笑的我自己都不知道在笑什么,只急着要把心里的火把扔出去:“鬼哥,你的执念到底是什么啊?”
“…我想…让我爱人放下我,开始新的生活。”
厉鬼在空中飘荡,把脸别开去,不给我看他的表情。
“哦……那你不去找他吗?”
我好难过,真的好难过,听到这句话比让火烧我还难过,原来厉鬼和我想的真的不同,我以为自己抱薪而来,现在才发现着火的一直都是我自己,薪,只是让我烧的更旺,更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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