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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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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

姚染懒得听他说歪理，他猛地跺脚，气急败坏地吼道：

“你自己当年经历过什么？你现在不讨厌了吗？你跟逼迫你的人变得一样了啊！”

听到这，莫萧鸣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师弟，那小子不是我，他不懂情爱而已，又没有死心塌地喜欢谁，帮他开窍有何不可？”

姚染无言以对，是呀，看他那样，并非不喜欢女孩。

可是……那不是爱啊，姚染当年也被莫萧鸣这样带坏过，尝了好处，有多沉迷，可多年后，却发现，自己再没有了爱上谁的能力。

直到......遇见了林雅寒。

他后悔过，早知道那些年就不该这样放纵，不然也不会如此空虚，不敢面对真实的自己。

可是……雅寒会如自己一样吗？

还是，他其实可以轻易地放纵，只是，自己不想见他那样罢了……

为什么？那是他的自由，可为什么，一想到变成这样之后的雅寒，终会离自己越来越远，就……

“师弟，你哭了。”

莫萧鸣说道，看他的表情，似乎很是意外，紧接着，他想起林雅寒曾经说过，自己喜欢姚染的话。

莫非，这二人是相互……

“师弟啊，你为什么哭？”

莫萧鸣的语气柔和了些，他们师兄弟也是从小一起长大，同门情谊是在的，见他落泪，莫萧鸣暗自有些懊悔。

似乎，做过头了？

姚染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咬牙道：

“这孩子要是被你毁了，还对得起林琴吗？”

提到这个名字，莫萧鸣动容了，他再度靠在皇位上，也失去了与人对峙的气场。

沉默一会后，莫萧鸣一脸疲惫，拿出一包药，扔给姚染：

“这是解药，你给他吃了吧。”

姚染没有半秒犹豫，冲出正殿，在跑到侧殿的时候，差点摔倒，手指撑着地面再度起身时，听到屋中传来女子的尖叫。

“啊啊啊！”

“林公子！

不要这样！”

“啪——”

姚染拍开大门，一进屋就看到雅寒把两个侍女中的一个按在墙上，头埋在对方脖颈间，那女孩的手腕被他捏出两道血痕，疼得大叫。

另一个尽全力拉着他的手臂，试图救出自己的同伴。

“姚大人……救救我们！”

两个美人都面如土色，吓得泪流满面，哪里还有精致丽人的淡定。

“雅寒！

快住手！”

姚染冲上前，用尽力气拉开了他，一边对两个女孩呵斥道：

“别愣着！

快走！”

那两个姑娘惊慌失措地逃走，姚染确认她们安全后，这才注意到雅寒状态很不对劲。

他眼睛的颜色都变了，原本温暖的深棕色变成了如妖魔一般的金色，瞳孔像猫一样呈竖缝状。

他咬着牙，那些人类形态的牙齿已经尽数变成了犬牙。

仅仅是药物，是无法让一个人的外貌发生这种变化。

“雅寒你……妖魔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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