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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翘着腿坐在桌前,描绘着手中的画作。
可能是因为在自己房间里,她的衣着比较随性。
上身那件总是半挂在身上的罗德岛员工服此时已经被脱在了旁边的沙发上,只有那件带淡青纹饰的白色长旗袍掩盖住她的身体。
但这件旗袍似乎又与她平常穿的不太一样,不仅布料是略显透明的丝质,就连侧面也多了两道从腰际延伸至下摆的开口,衬得龙人少女格外迷人。
可若是有人细细观察,便能惊讶的发现…夕浑身上下除了这件旗袍,竟是不着片缕,透过衣物的遮掩,甚至可以隐约看到她胸前盈盈不堪一握的娇小乳鸽和下身的深邃溪谷…
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放下笔起身开始欣赏自己的新作。
涂着青色指甲油的赤裸双足毫不顾忌的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脚心传来的触感让比常人敏感不少的龙娘皱了皱眉,但她随即便将不适抛到脑后,专心致志的寻找着画中的瑕疵。
皎洁的月光自窗外洒进屋内,披在她的身上,配合房间四周挂着的几幅同样出自龙人少女之手的山水画,将夕映衬的仿佛从画中走出的仙子一般。
只不过…她手中刚刚完成,甚至还残留着未干墨迹的画作…好像有点不对…
洁白的宣纸上,夕用细腻的笔触勾勒出一位斜靠在亭中的少女轮廓,虽只是寥寥几笔,可在画家过人的功力下,对方嘴角那狡黠中带着一丝高傲的特殊笑意便跃然纸上,再加上那对绯红的龙角和盘旋在身边的龙尾,画中少女的身份,一看便知。
年,她的姐姐。
说是姐姐,其实这姐妹二人像仇人更多一点…所以夕根本不可能专门为她的姐姐画这样一幅灌注了不少精力的画作,以此去博年一笑。
她落井下石还差不多。
画家静静的凝望着画中人,淡紫色的双眸和暗红色的双眸隔着一张宣纸碰撞在一起,夕眼中的情感很复杂,然而年的眼中,什么都没有。
也是,一幅画怎么会有情感呢?
夕自嘲似的轻笑一声,缓步走到床边平躺而下,将画放在自己胸口,就像拥抱着画中的年一样。
然后她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前狭窄冰冷的房间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座朱红色的亭子。
带着浓厚炎国风格的六角凉亭静静的矗立在山巅,四周萦绕着极淡的白雾,令这里看起来宛如仙境。
夕深吸了口气,迈步走向亭中。
拨开云雾,她毫不意外的看见年正安静坐在亭边的长凳上,覆盖着细碎红鳞的双手叠放在小腹前,盖住那件一直拖到脚踝的素静旗袍上红色的龙纹,赤裸双足踩在地板上,却奇怪的不染纤尘,似乎…尘土也在害怕亵渎这美丽不可方物的仙子。
龙人少女的目光顺着年双足向上,扫过对方藏在旗袍下的纤细身体,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她走上前去,坐在年的身边,很是轻车熟路的将龙娘拉到自己怀里,双手趁势抚上了对方的双乳,尾巴同样绕上年的细长龙尾,带着情色意味缓缓摩挲着。
年没有反应。
或者说,夕没有让她做出反应,毕竟,她完全不想在对着年发泄心底黑暗欲望的同时听到对方的声音。
哪怕她明知道是假的。
“年…”
夕的声音柔柔糯糯的,酥软中带着一丝难掩的媚意:“被自己那个叛逆的妹妹抱在怀里肆意妄为的感觉…怎么样?”
少女们的身体互相磨蹭着,很快,代表情欲的味道就在凉亭中弥散开来,令四周萦绕的圣洁云雾都好似带上了几分欲望的色彩。
而年和夕雪白的皮肤早已染上了一层粉红,被身上的旗袍映衬的愈发明显,尤其是年胸前那对被不停揉搓着的乳球,因为快感而挺立的红豆撑起了衣物,而周围的粉红乳晕同样隔着布料显露出来,令平日恬静优雅的年看起来格外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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