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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茂从椿桥日杂店买回五个带盖的青花宝塔瓷坛,瓷坛形制规整,青花发色沉稳,看起来颇为实用。
父子二人关紧房门,将三箱从港城带回来的雀巢奶粉逐一拆封。
这些奶粉的外包装上印满了英文,是瑞士雀巢公司的产品——这家由亨利·内斯特尔于1867年创立的公司,最初正是以生产婴儿食品起家,其品牌名称“Nestlé”
在英文中蕴含着“舒适安顿”
和“依偎”
的温馨意味,鸟巢图案也容易让人联想到母亲的哺育。
然而,在当时的国内环境下,这种带有明显境外标识的商品无疑极具敏感性。
三箱奶粉的粉末悉数被倒入临时找来的大面盆中,乳白色的奶粉堆成小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奶香。
最终,这些奶粉只灌满了四个瓷坛,还余下一个瓷坛空着。
处理完奶粉,刘圭仁将所有拆下来的英文包装袋小心翼翼地收集起来,一股脑儿塞进灶膛,划燃火柴点燃。
火焰倏地窜起,迅速吞噬了那些印着外文的塑料和纸材,噼啪作响中,所有可能引来麻烦的隐患随着一缕青烟化为灰烬。
再说华孝义,早上从姐夫那里接过一百块钱和买瓷器的差事后,并未直接赶往垃圾堆放场。
他先绕到椿桥饮食店,要了两个热腾腾的肉包子和一杯粗茶,学着城里退休工人的派头,慢悠悠地坐在店里泡起了茶馆,跟几位熟识的老人天南海北地闲聊。
直到日上三竿,将近十点,他才不紧不慢地蹬着三轮车,优哉游哉地朝城外垃圾堆放场而去。
看守垃圾堆放场的是个孤寡老头,从建场起就守在这里。
长年累月与垃圾打交道,使他养成了一种近乎本能的习惯:看到那些被丢弃但尚可使用的物件,尤其是瓶瓶罐罐,总会捡回来,堆放在自己住处旁边,指望哪天能换几个小钱。
不过,真正流落到他这儿的,也实在没什么值钱货色了。
华孝义找到老头时,已近晌午十一点。
说明来意后,老头便领他走到场院一隅,指着一堆蒙尘纳垢、杂乱无章的瓷器说:“老哥,东西全在这儿了,你自己翻腾吧。
有看得上眼的,就拣出来放到一边,完事儿了一块儿算钱。”
这便是一场典型的“盲眼”
交易,买卖双方都不识货,全凭运气。
华孝义对瓷器一窍不通,只想着好歹挑几件回去向姐夫交差。
于是,他在那堆旧货里胡乱翻抹起来,但凡看到器形完整、没有破损的瓷坛、花瓶、瓷枕、碗碟之类,也不细看花纹釉色,统统拣出来放到一旁。
大约翻了半个钟头,竟也挑出了大大小小近二十件东西。
他喊来老头,指着那堆“战利品”
问:“就这些,一起多少钱?”
老头眯着眼打量了一下地上那堆瓷器,暗自掂量了一下,咬牙报了个自认为的高价:“后生,你这一下子要这么多,给二十块钱吧!”
华孝义一听,立刻嚷嚷起来:“哎哟,老师傅,您这可就不厚道了!
这些都是您从垃圾堆里扒拉出来的,我不要,谁还会要?就这些破玩意儿,值我半个月工资?您这也太黑了吧!”
“你看你这都能装一车了,我才要二十,不算贵啊!”
老头嘴上坚持,心里却已做好了降价的准备。
“十五块!
行,我就装车;不行,我这就走人。”
华孝义想着反正是花姐夫的钱,没必要太较真,便报了个折中的价。
“行行行,十五就十五,你给钱吧!”
老头倒是爽快,立马应承下来。
华孝利索地付了钱,开始把那些瓷器往三轮车上搬。
老头见这位主顾给钱痛快,心思活络起来,转身钻进屋里,摸索着搬出一个沉甸甸、长满绿锈的金属器皿,问道:“后生,你再瞧瞧这个玩意儿,要不要?”
华孝义抬头一看,老头手里捧着一个四四方方、带着四只脚的东西,形制古拙,通体覆盖着厚厚的铜绿,看起来像个小巧的庙宇供鼎。
“这是啥东西?”
他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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