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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终局棋盘的落子声（第2页）

当第一缕星尘从她嘴角溢出时，终局棋盘响起清亮的落子声——那是新生儿攥紧宇宙弦的初啼。

血色艾尔维斯的指尖深深嵌入莉娅的眼眶，机械棋子刺破虹膜的瞬间，她的颅腔化作星辰熔炉。

亿万星尘从碎裂的瞳孔喷涌，在虚空织就银河襁褓。

腹中的胎儿突然安静，仿佛在聆听宇宙诞生的初啼。

莉娅的机械义眼在脑内展开全息棋盘，血色残影正与胎儿虚影对弈。

每一步落子都让襁褓星尘黯淡三分，棋格间浮现艾尔维斯们自毁前的最后笑容。

"

你不过是他设计的程序..."

残影捏碎一枚白子，某个平行宇宙的齿轮月亮应声炸裂，"

连疼痛都是代码的产物。

"

胎儿忽然抬起半透明的手指，星尘在其掌心聚成微型沙漏。

莉娅的阵痛突然具象化——她的每根骨骼都在生长青铜枝杈，枝头开出的冰晶蔷薇里封印着艾尔维斯们的记忆。

虚空中的银河襁褓开始收缩。

莉娅的乳腺分泌出星尘乳汁，每一滴都在黑暗中孵化出微缩宇宙。

暗影仲裁者的产钳刺穿襁褓，钳口却夹住了二十年前的画面：西格莉德正将哺乳纹烙在艾尔维斯脊椎，而他偷偷把反制程序刻进自己的机械心脏。

"

他连痛苦都是武器..."

莉娅的眼泪混着星尘坠落。

泪水触碰产钳的刹那，艾尔维斯们自毁的蓝光突然逆流，顺着哺乳纹爬上仲裁者的青铜身躯。

当仲裁者撕开虚空要逃遁时，银河襁褓突然化作脐带缠住她的脚踝。

莉娅看见脐带尽头连接着自己的孕腹，胎儿正通过星图刺青吮吸仲裁者的能量。

"

不！

这是我的造物！

"

仲裁者的黑袍被蓝光焚毁，露出西格莉德千疮百孔的真容。

她的妊娠纹正在褪色，每道纹路都渗出艾尔维斯藏匿的机械蚂蚁——那是莉娅七岁时他送的生日礼物，此刻正啃噬着西格莉德的青铜躯壳。

莉娅的孕腹突然透明，胎儿的心脏位置嵌着微型机械蝴蝶。

当蝴蝶振翅时，所有平行宇宙的艾尔维斯残骸同时睁开眼睛。

他们的机械手指向西格莉德，星尘从眼眶涌出凝成审判之剑。

"

你教会我锁链的滋味..."

胎儿第一次开口，声线是艾尔维斯与莉娅的重合，"

现在尝尝钥匙的锋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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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之剑贯穿西格莉德时，她腹部的妊娠纹突然反噬。

青铜躯壳如陶器般龟裂，露出里面蜷缩的婴儿莉娅虚影——那是二十年前被剥离的善念，此刻正抱着艾尔维斯断裂的机械指沉睡。

虚空开始坍缩。

莉娅接住坠落的婴儿虚影，将她按进自己透明的孕腹。

两个莉娅的星图刺青在此刻交融，腹中胎儿突然剧烈挣扎，新宇宙的引力波震碎了终局棋盘。

"

抓住..."

血色艾尔维斯的残影突然温柔，他将机械心脏塞进莉娅的胸腔，"

...他给你的生日礼物..."

莉娅在爆炸波中坠落，看见艾尔维斯们化作星尘托住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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